裴羿是搞文学的,裴国安宠着他,一直没逼他接触过家里的生意。
但是裴羿似乎也一点也没有为裴家做点什么的想法。
孟屿不止一次和姜渠谈起过觉得裴羿不太对劲。
人对于仇人总是会关注更多,孟屿对裴羿的了解可能不比裴羿本人要少。
再联想到姜蕖和他一些莫名其妙的交集。
孟屿自以为明白了什么。
裴羿,应该是被猫夺舍了。
“……”
还好姜蕖不知道他脑子里的离谱想法。
……
姜渠睡醒,窗帘不知道为什么被拉上了,房间内一片漆黑。
“孟屿?”
她能听见周围细微的呼吸声,虽然模糊,但隐隐还是能看见一个暗色的影子立在床边。
姜渠的声音才刚刚落下,那黑影就朝她压了下来。
随着动作,寂静的环境中又突兀响起一阵清脆的铃铛声。
姜渠手抵在他的胸口,稍微朝上挪挪就摸到对方勃颈上一个圆溜溜的物件。
随着摆弄又是一阵“叮铃铃”的声响。
是个铃铛。
“……你干嘛?”
姜渠的指尖依依不舍地从他锁骨皮肤上移开,转而抵在他肩膀的衣服上,微微用力想要推开。
她气还没消呢。
“你不是生气吗?”
微哑的声线响在她耳边,男人的呼吸灼的周遭气温都有些许升高:
“我给你道歉,你别不理我。”
男人曲起膝盖彻底爬上了床。
姜渠借着微弱的光线看清他身上的衣服。
孟屿穿的似乎是一件衬衫,扣子不知道从上到下解了多少颗。
她看见的是大片胸膛裸露在外,那里的颜色明显和周围不一样。
锁骨上方还有一个泛着微光的光滑曲面。
“这是什么?”
姜渠摸了摸,明知故问。
孟屿却是老实答:“铃铛。”
“哪来的?”
对方没有回答,好一会儿,却是一声轻笑,反而是问她:
“你当时买那个铃铛,其实就是给我准备的,对吧?”
当时明明是他带猫去买戴在脖子上的铃铛,最后却买了个完全不合适的回来。
甚至那东西现在戴在自己脖子上却刚刚好。
姜渠想起什么。
“唔……是啊。”
姜渠的手被忽的攥住,缓缓拉到头顶:
“那现在,和你当时想的一样了吗?”
姜渠垂眸,视线在那铃铛上停留。
孟屿,其实真的很知道该怎么讨别人喜欢呢。
“屋里好黑,看不见。”
姜渠悄悄勾起了唇角。
孟屿却没有起身去开灯。
“那就别看了……用身体感受吧。”
……
“这马赛克是什么?”
一处看不出形状的空间内,白濯对着眼前的一片灰白皱起了眉。
他是系统的主人,是位面的主人,有什么东西是他不能看的?
酱酱被主系统推出来,慢吞吞地解释
【为了维护任务者的基本权益,这种东西系统这边没有权利监看。】
“我给你权利。”白濯冷冷道:“把这东西去掉。”
酱酱【……】
少主原来这么猥琐的吗?
但是白濯的态度坚决,而酱酱只是一个系统。
对富可敌国的白家来说,最不缺的就是系统。
酱酱没有权利拒绝白濯的命令。
虚空中的屏幕闪了闪,白濯看过去,却依旧是一片灰白。
【……应该是宿主断了和我的联系。】
酱酱仗着自己的画面的唯一传播者,认真扯着谎。
好在它确实是唯一传播者,白濯只是脸色一沉,却并没有怀疑。
只是……
“任务者果然知道我的存在。”
【……说不定对主家的计划也都有些了解了。】这话是主系统说的。
【任务者早就发现反派其实都是同一人,以两人现在的感情,很有可能帮助他和我们对着干。】
白濯对自己家的计划并没有那么关心,只是视线重新移到那片灰白上,男人嘴角扯出一抹嘲讽的笑。
明明就是活该被踩在脚底的人,凭什么得到爱?
“她不要钱了?”
主系统想了想姜渠平日里的风评【应该是要的。】
白濯笑了一声。
二十亿。
对白家来说都不是随便就能拿出去的数字。
姜渠怎么可能拒绝?
……
一人一统你一句我一句,酱酱终于依稀从他们话中知道了点什么。
但是在谁的面前它都没有说话的权利。
最后白濯对它开口:“下个位面,就按我刚刚说的做。”
酱酱【……!】
主系统【少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