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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桃面色苍白,却强自镇定地在陶夭面前跪了下来,“夫人找奴婢,不知是为了何事?”
“你今日勾结我院子里的人,给喜儿下药,是乐央指使你的吧?”陶夭也没跟她兜圈子,直接问道。
小桃立即否认,“奴婢不知道夫人在说什么,奴婢跟乐央,早就没往来了。”
“是么?”陶夭冷笑,指了指一旁还在磕头的丫鬟道,“可她却说,是你指使她下药的,既不是乐央指使你那么做的,那你倒是说说,你为什么要给喜儿下药?”
“奴婢冤枉啊,奴婢根本不认识这个丫鬟,奴婢也没有理由要给喜儿下药,还请夫人明察。”小桃依旧否认。
陶夭看了眼墨蝶。
墨蝶一把扯住了小桃的头发,冰冷的匕首,更着贴着她的脸颊划过,声音冰冷,“我看你是不见棺材,不掉泪。”
说着,她的手腕一动,就要将利刃压进她的肉里,小桃心头一颤,连忙道,“我说我说,是、是乐央指使我的,她一直嫉妒怨恨夫人,说要给夫人一点颜色瞧瞧,但具体没说,只让我想办法将泻药放进喜儿的水里。
我恰好与桂儿私下有往来,便托她帮我做了这件事情……”
还在磕头的桂儿,一听,整个人瘫软在地。
“刚才你不是还说你不认识桂儿么?”陶夭冷冷看向小桃。
小桃惨白着脸道:“奴婢只是一时糊涂,才会听信了乐央的话,夫人就再给奴婢一个机会吧……”
“我要怎么给你机会?”陶夭不紧不慢地说。
小桃毫不犹豫地说:“这件事情的主谋是乐央,是乐央想害夫人啊,乐央跟奴婢说了,说要支开喜儿,这样、这样二爷便能有机会接触到夫人。
二爷一贯是个好色的,夫人又生得这么美,只要被二爷碰了,夫人、夫人就毁了,到时候必定会被国公休弃,她、她也就出了一口恶气……”
听到这里,冬儿、喜儿两个丫鬟,都倒抽了一口气。
回过神来,气得身发抖的喜儿,突然冲上前,狠狠抽了小桃两巴掌,“你们这些丧了良心的畜牲,会不得好死的!”
小桃被抽得晕头转向,垂下头,不敢吭声了。
冬儿也跟着骂道:“你们可真是狼心狗肺,幸好夫人有菩萨保佑,没有中你们的计。”
她们都不敢想,若夫人真的出事了,会面临怎么样的后果?
乐央真是太恶毒了,竟然想这般算计夫人。
“这种人,不必跟她多费辰舌了,最好也让她尝尝那种苦头。”这时,墨蝶忽然出声道,“那乐央胆敢害夫人,属下即刻去拿了她。”
陶夭点点头,“你说得有道理,她们用这么恶毒的法子算计我,我也要让她们尝尝这种苦果。”
小桃面色大变,“夫人饶命啊,奴婢、奴婢也是被乐央唆使的,奴婢愿意当着阖府人的面,指证乐央,让夫人出口气,还请夫人大人大量,饶过奴婢这次吧。”
陶夭看向墨蝶,“先押下去。”
“是。”墨蝶应了声,一手一个,捂着两个丫鬟的嘴巴,拖了下去。
喜儿不忿地说:“小姐,您就这么放过她们了?”
陶夭摇头,“当然不是,但主谋是乐央,留着她们,是想让她们指证乐央。”
不过乐央怀了身孕,加上她也并没有受到什么伤害,就算有小桃她们指证,也不一定能将乐央怎么样。
这时,外面有丫鬟叫冬儿。
冬儿出去了没片刻,又匆匆走了进来,脸上带着笑,“夫人,那乐央出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