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月十五号开始割,必须在十天或半月内,把土瓜藤割完。过了这个时间就不能割了,否则会影响产量。
以后,你们想吃可以割点,别可着一棵藤割。”
陈强:“我明。”
“果来的农户比较多,一定看严点,干万叫他割啊。”
“知道了。”
“还有,进九月之前,每块地饱饱浇一次水,以后就不用再浇了。”
陈强:“我记住了。”
“另外,浇地可以不用那些小组干,但他们的收益必须多交一成。”
陈强暗暗算了算:“这样好,他们能多赚些,大家也能多分些。”
“把那些懒鬼赶走,大家有什么反响?”
说起这个来,陈强有些激动:
“农庄里经过林壮的事情后,大家的干劲可足了。
无论做什么活儿,比林壮他们还在的时候干得都多。
而,每个严密监视周围的人,一发现有人偷懒,那就成了家的公敌了:
‘你不想干就早早滚蛋,别。’
不过,从那以后,我们再也没发现有偷懒的人,谁也不傻,被赶跑了,还到哪里找这么好的活儿。”
左。
陈强又说:“主子,现在林壮可惨了。
他们被赶跑的第二天,林壮就叫那些人合伙给揍了一顿。
前几天咱们发福利,那些人又把他揍了一顿,‘如果不是因为你挑头儿闹事,这次的福利我们都有份儿。’
听说林壮已经离开京城,,他也是被打怕了。”
张保家气哼哼地说道:
“我劝他好几次,干活要实在点,别净耍小心眼儿,别把我们几个管事儿的当傻子。
可是,他不听,还带头闹事,真是自作自受。”
左景殊很不客气:“他变成这样,也是你们惯的。”
几人低下头:“。”
左景殊:“我不希望。”
“不会了。”
“你们好好干吧,我回去了。烈焰,走了。”
烈焰跑了过来,左景殊飞身上马,冲出农庄大门,很快就不见了踪影。
程大虎羡慕极了。
肖山说:“主子给咱们的马也不差了,可咱们的马顶多算是好,主子的马那神驹,比得呀。
行了,都别杵着了,干活。”
左景殊回城去了四芳园。
逸老王爷看到左景殊的第一眼,并没有认出她来。
但是第二眼,老爷子高兴了:
“哎哟,这是谁家的小公子啊,长得可真是俊俏啊。”
说完,一把拉住她,悄悄说道:
“你这丫头,这是闹哪样?”
左景殊笑了:“祁伯伯,刚刚来京城的时候,人生地不熟的,我也只能低调。
后来开了铺子,赚了钱,我怕别人眼红,还是要低调。”
“现在啥也不怕了,所以高调起来了?”
左景殊大声说道:“对!现在在京城,我不说可以横着走,可也差不多了,我还怕啥?
只是这女人的身份限制,我玩太疯了不好看,也影响你们皇家的声誉。
所以,嘿嘿,就这样。”
老爷子点头:“行,以后就这么打。如有人你话要管束你,只管来找我,我给你做主。”
“好嘞,谢谢祁伯伯,你忙吧,我再各处逛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