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带这么欺负人的,呜呜呜……”
左景殊坐地上越哭越大声,最后哭得声嘶力竭的。
祁修豫虽然知道左景殊做戏的成分居多,可他还是很心疼。
他把左景殊扶了起来,抱在怀里,轻轻拍着,一言不发。
祁修致叫道:“来人,德妃有些精神不济,送她回去好好养着。”
德妃惊讶地叫道:“皇上!”
看来皇上不但不相信她,还怪罪上她了。
祁修致阴沉着脸,对包德妃说道:
“你回去吧,我有空会去看你。”
德妃真是越来越不像样了,以前的她多聪慧乖巧,善解人意啊。
现在,怎么变得越来越像市井泼妇了?
还学会无中生有了,红老虎?哼哼。
看到祁修致的脸色,包德妃不敢再说什么。
她站了起来,带着自己的宫女,跟着太监们走了。
估计包德妃走远了,祁修致对左景殊说道:
“行了,你就别装了,哭得那么大声,也没见你掉多少眼泪。”
左景殊不服气地说道:
“皇上你没看到吗?我掉了好多好多眼泪呢,估计身体里面都缺水了。
再说了,我受了这么大的委屈,你还不让我哭几声啊?”
“你的委屈朕看到了,朕补偿你行了吧?”
“行。”
左景殊夸张地擦了擦脸上并不太多的眼泪,咧开嘴笑了起来。
还是个孩子啊。
祁修致想道,这么单纯的孩子,德妃怎么就不能包容一下呢?干吗总想为难她?
祁修致叫方忠:“你到库房去,把玉石选两箱,去年外邦进贡的‘幻影纱’拿五匹,那些小物件儿拿一盒子给她。”
左景殊听了立即眉开眼笑,她双手抱拳:
“谢谢皇上,谢谢方公公。
回去我再给你们送些好酒来。”
方忠立即说道:“左小姐,老奴上次得的那个药酒,效果很好。”
左景殊点头:“那个再给你一坛,我也不多了。
等有时间我再辛苦辛苦,多弄些药材回来,多泡些,就是不知道这药材好不好找。
方公公,你放心,没有谁的也有你的。
你这么精心地服侍皇上,辛苦了。”
那药酒,左景殊空间里还有很多,可这能说真话吗?
“老奴谢谢左小姐了。”
祁修致知道,方忠因为常年站着,脚和腿有些毛病。
用了左景殊的酒,说是很管用。
“丫头啊,我最近有些失眠。”
“我这有管失眠的酒。不过,皇上,如果有啥事困扰你的话,你还是找相关的官员解决了它。
要不,这也是治标不治本。”
祁修致点头。
左景殊又说道:“皇上,去年冬天到现在,咱们京城是不是一片雪花都没下?”
“是啊,看来钦天监观测得不错,今年是要大旱啊。”
祁修豫接着说道:“皇兄,去年安排抗旱的事情,应该派个官员下去看看,各地有没有认真执行。
如果只是敷衍了事的话,可是会造成巨大损失的。”
“我知道了。”
左景殊又说道:“皇上,今年干旱,可以号召百姓早些种地,提前半个月下种。
等庄稼苗出来了,尽量浇水保苗,秋天怎么也会有些收成的。”
祁修豫补充道:“大家浇水的时候,一定叫官员们派兵看着,合理分配。
别抢水的时候再伤了人,出了人命。。”
祁修致点头,马上传几个官员进宫议事。
方忠回来了,笑着对祁修豫说道:
“王爷,皇上赏赐的东西,老奴已经叫了辆车,装车上了。”
左景殊笑了:“方公公,你这哪里是叫车帮我拉东西啊。
你这明明就是派车去我家拉酒的。
哎哟,我可亏大了。”
左景殊装作痛心疾首的样子,拍着胸口喊叫着,把祁修豫哥俩和方忠都逗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