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修致已经有心思吃饭了,他甚至胃口大开,看他面前那小堆喇咕皮就知道了。
左景殊化身服务生,不时给祁修致他们爷儿三个倒酒,盛饭,布菜。
应了那句话了,“人家坐着她站着,人家吃着她看着”。
饭菜美味,美酒香浓,祁修致吃得心满意足。
他一个眼神,左景殊忙把水盆端过去,待祁修致净了手,她又把布巾递上。
祁修致很满意:“丫头,让士兵参与抗旱,这个建议很好。”
“皇上,因为我是种地的,考虑得就多些。
刚刚有些话,可能我说得过激了些,还请皇上恕罪。”
“朕已经恕你无罪了。”
“明年也可能是风调雨顺,不过,为了保险,皇上还是要做两手准备。”
祁修致点头,两手准备怎么够,得多做几手才行。
左景殊本来没准备说这么多话,因为逸王爷在,安全问题有了保障,才多说了点。
其实,还有些问题也可以说说的。
想到祁修致不是个蠢人,也算是个明君,即使她不说,祁修致应该也会想到。
而且,皇上这种生物,以后还是敬而远之的比较好。
大家吃饱喝得了,方忠也进来伺候了。
左景殊拉着老爷子,这次是真的准备走了。
老爷子站起身来,看到桌子下边的酒坛子:
“皇上,酒杯呢?”
左景殊笑了,老爷子不提,她也忘记这茬儿了。
祁修致也笑了:“方忠,你去库房里,把最小的那个装酒杯的箱子搬来,给这丫头拿回去吧。
朕可不想落个言而无信的话柄。”
左景殊急忙谢恩。
好家伙,这最小的箱子,也有一个收纳箱那么大。
左景殊轻轻接过来抱着,和老爷子一起出了宫殿,赶着马车往家走。
“丫头,回去的路不太平整,你慢慢赶,小心那些酒杯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