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启禀皇上,这些粉末是可以引发瘟疫的鼠尸粉。这一大包足够把整个大熙国变成瘟疫之地。”
大家一听,立即离那包东西远远的。
左景殊看到不远处有个端水的宫女,她跑过去抢过水盆,把水倒掉,回来用盆把这包东西盖住了。
大家都悄悄松了一口气。
祁修致气极:“来人,把所有天齐国的人都给朕打入死牢。任何人不许探视,否则,杀无赦!”
“是。”
所有的天齐人都被带走了。祁修致注视着须贺托托。
须贺托托立即举起双手:
“皇帝陛下,我真的不知情。我是奉旨去天齐国求婚的,被他们皇上叫来一起出使贵国。
这……我也不好拒绝,就跟着来了。我是真的不知情。”
该死的天齐人,如果今天这事儿不曝出来,大熙普遍发生瘟疫后,瘟疫会随着盛夏的东南风,吹到他们北丹的。
那后果……
想到这里,须贺托托身上直冒冷汗。
须贺托托继续为自己辩解:
“皇帝陛下,请你想想,如果贵国有了瘟疫,对我们北丹一点好处也没有,弄不好,我们还会被连累。
我们怎么会做这种伤人伤己的事情呢?
本王想到国内还有事需要处理,请求皇帝陛下派兵护送我们回国。”
其实,他是请祁修致放心,自愿接受监视的意思。
祁修致脸色好看了些,叫来礼部尚书和兵部尚书,叫他们妥善办理好此事。
须贺托托带着本国人,离开皇宫,准备回国。
外邦人都走了,祁修致宣来太医院的正副院使,把那包鼠尸粉交给他们,让他们在官兵的保护下,彻底销毁。
太医们带着鼠尸粉离开了。
祁修致问左景殊,她是怎么发现那个天齐人身上有药粉的。
“皇上,我认识一个大夫,经常跟他一起采药,对药味就很敏感。
而且,我的鼻子很灵敏,再轻微的味道我都闻得出来。
我曾经闻到过和这个药粉很相似的味道,大夫当时没说是啥,只是告诉我,这是害人的东西。”
祁修致点点头,幸好,幸好。
左景殊也要离开了。
她从项深那里把银票和匕首拿过来,给帮忙收拾羊热深的四个御林军一人一把,剩下的一把给了御林军统领:
“这东西给你们才能发挥它最大的价值,你们拿着它,好好保护皇上和皇宫。”
五人大喜,拿着匕首都爱不释手。他们一齐看向祁修致,祁修致很高兴:
“给你们你们就拿着吧,别辜负了他的好意。”
左景殊又说道:“皇上,我知道打仗需要很多钱,这一百万两我捐出来,希望咱们大熙能打大胜仗。”
“好。”
祁修致收下了银票,问左景殊:
“你今天立了大功,又捐了钱,你想要什么奖励啊?”
左景殊想到了冷枫晚和骆居庸,她跪倒在地:
“皇上,草民想请皇上下道赐婚圣旨。皇上放心,成亲双方肯定都是愿意的。
这有了圣旨,那成亲的时候多体面啊,嘿嘿。还请皇上成全。”
皇上笑了,想到上次他捐了二百万两,也是求了一道圣旨。
“朕答应你,给你这个体面。等你需要的时候,朕可以下旨,到时候朕再赏你些成亲用的东西。”
左景殊磕头:“谢皇上隆恩。”
随后她就告别了皇上和百官,离开皇宫高高兴兴地回家了。
后来左景殊听说,天齐国要用上次战役抓到的一百多战俘,把羊热深换回去。
皇上同意了,叫人押了羊热深去边关,换回一百多大熙士兵。
左景殊觉得很划算。
经历了这次的“靶子”事件,左景殊想着有机会得跑一趟天齐,看看能不能弄些铁矿石回来。
大熙军队没有好兵器,战场上只有挨打的价儿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