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是个昏君,再有小人挑拨一下,说你们在大熙国国事访问期间,住在嘉亲王的酒楼,给大熙提供了军事情报,这才导致你们天齐吃了败仗。
你们皇上没准儿就信了。
羊大人,这通敌叛国在你们天齐是个什么罪我不知道,在我们大熙国,这可是诛九族的重罪呀。”
左景殊说完,在场的大熙官员一个个都是幸灾乐祸的样子。
羊热深冰冷的脸上都快要结霜了,他咬牙道:
“我们皇上很英明。”
“那恭喜你不用被诛九族了。
不过,听我一句劝,在这个敏感的时期,你还是别做敏感的事儿了。”
左景殊说完,向羊热深鞠了一躬,又老老实实站到一旁,一动不动。
“哈哈哈,我说这位小兄弟,你们两国在打仗,我们北丹可没参与。
我住你们野味居可以吧?”
左景殊立即回答道:
“也不行。你和羊大人一起来我们大熙,在我们大熙人和他们天齐人眼里,你俩就是一伙儿的。
你住在野味居,天齐打了败仗,没准就是你通风报的信儿呢。一个弄不好,你就成为挑拨大熙和天齐两国战争的罪魁祸首。
为了你的脑袋着想,你还是算了吧。”
听了这话,须贺托托也笑不出来了。
羊热深蛇一样的目光又盯在左景殊脸上:
“我们天齐一定会打胜的!”
左景殊马上喝道:“你是不是想找死?你想死我可以成全你!”
左景殊说完,伸出手就把羊热深的衣服紧紧拽住了,羊热深挣了几下都没挣脱。
须贺托托一看,急忙上来拉左景殊,没拉动,他很惊讶。
看左景殊身量娇小,须贺托托只用了几分力道,那他哪里拉得动啊。
“姓羊的,你最好祈求上天,让我们大熙国旗开得胜,马到成功。
否则的话,我们大熙就是有士兵受伤,这帐都得算你头上。
因为,你特么是天齐人,目前,你就是我们大熙国的敌人。
这个时候,你不乖乖在天齐呆着,你跑到我们大熙来,还挑吃挑喝,挑地方住。
这在我们大熙人眼里,你特么就是示威来了。
边关在打仗,我是够不着啊。你如果敢在我们京城搞事,我特么一出手就能捏死你。你信不?
不知死活的玩意儿,敢跑到我们京城来得瑟,欺负我们大熙没人吗?”
左景殊说完,轻轻一甩,羊热深一个踉跄差点摔倒。
他站稳身形一看,左景殊又乖乖站到一边,不动了。
好像刚刚的事儿不是她做的一样。
他强迫自己不要冲动,向祁修致行了一礼,尽量用平和的语调说道:
“皇帝陛下,贵国朝堂上,就放任这样的人在这里叫嚣吗?”
听到这话,左景殊不乐意了:
“就你这样的脑子,你到底是怎么当上这个外务大臣的?
我是平民,是没资格出现在朝堂上。可我为什么出现在这里,你心里没数吗?
我好好的在酒楼做我的生意,你们偏要插一杠子,好好的驿馆不住,非要住我的野味居。
现在你又想叫皇上制裁我,我看你们不是来国事访问的,你们就是来破坏我们君民感情的,你个大坏蛋!”
羊热深气极,他哪里受过这样的窝囊气。他指着左景殊:
“你……”
“我?我怎么啦?说一千道一万,你们不住我野味居不就没事了吗?哼!”
左景殊“哼”完,跪倒在地:
“皇上,草民告退。”
祁修致看热闹看得是心花怒放啊。
见左景殊要离开,他正要说准奏,羊热深大叫:
“慢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