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伯伯,咱们大熙境内,真的没有铁吗?”
“真没有啊。几百年了,也没找到一座像样的铁矿,是真没有。”
铁是战略物资,掌握了铁,也就拥有了绝对的优势。
“祁伯伯,铁这么重要,为什么天齐和北丹还要把铁卖给咱们?”
“因为他们国家也要买咱们的东西啊,比如粮食,比如盐。
互通有无,也都不会卖给对方太多,顶多就是个维持现状。”
左景殊有些情绪低落,自己国家没铁,就没有称手的兵器,战争打不赢,百姓就要遭殃。
她-也是百姓啊。
怎么办?能不能去天齐或北丹,找到一座铁矿,然后把矿石都弄回来呢?
好像也不是不可以啊。
以后有机会,去北丹和天齐逛逛。
“祁伯伯,我给你拿了些好酒和下酒菜,在门房那里,一会儿你叫人去搬回来。
等我给家人买好礼物,我就回去了。祁伯伯有没有什么事情啊?”
“丫头啊,伯伯知道你的本事,但路上也要小心啊。”
“我知道了。”
告别逸王爷,离开四芳园,左景殊又去看了董琢秋,送给他和至宝斋掌柜的很多好酒。
她又在至宝斋买了一大包的各色小珠子,董琢秋还是五折卖给她。
然后左景殊来到项府。
在项深的书房里,左景殊掏出十万银票:
“舅舅,谢谢你一直以来对我哥的照顾,这些钱不是谢礼,这是外甥女儿我孝敬你的。”
项深已经好久没见过这么多的钱了。
“哎呀,你这孩子,这是干吗?舅舅有钱,快收起来。”
“舅舅,钱是一个人的底气,虽然咱不做贪官,可想要做一个清官,没钱是不行的。
太缺钱了,很多事情就会做得畏首畏尾,还要被人拿捏。
我知道舅舅不缺小钱,舅舅只是缺大钱。
舅舅收下吧,我可以毫不夸张的说,我现在最不缺的就是钱。舅舅花光了就说一声,我再给,有的是。”
左景殊说完,又掏出五万两:
“这是给两个表哥的,让他们想做什么就做什么,不要怕失败,失败了咱们就当是花钱买教训了。”
看着这些银票,项深起到大儿子那天欲言又止的神情,他可能是想要点钱。
知道家里的情况,始终没有开口,听说他看中了一个铺面。
左景殊又掏出一大摞银票,项深一看,吓了一大跳,大叫道:
“你这孩子,这是干吗,还不快揣起来!”
左景殊看项深真的急了,急忙把银票揣怀里:
“舅舅,我只是想让你看看,你外甥女儿是真的有的是钱。”
项深很感动,他收起了银票,以后,不用再为钱发愁了。
这几天,他正愁要到哪里弄点钱,给一位好友送份临别礼物。
他知道骆骁父子都有钱,可他开不了这个口。
闺女也有钱,她的嫁妆都在,可他也不想和闺女要。
两个儿子和他一样,没什么钱。
其他的几个庶子庶女,年纪还小,自己都这么穷了,他们哪里有钱,想想他就很惭愧。
“舅舅,过几天我要回老家去,我想家里人了。我这里的铺子,舅舅方便就照看一下。
如果你遇到什么难题了,可以找逸王爷帮忙。你可以把咱们的关系告诉他。”
“逸王爷?”
“对。”
“好,舅舅记下了。”
离开项府,左景殊去了伍府,她想问问伍重,有没有什么东西需要带给伍承陶和伍沫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