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说,祁修豫已经有了呗。这女大外向,果然不假。
骆骁听到这里插了一句:
“这套暗器可是我费了不少工夫弄回来的,你小子给我爱惜着点儿,别丢了啊。”
骆居庸立即说道:“爹,修豫的比我的强多了,你不看看吗?”
“啥?还有比这更强的暗器?我看看。”
祁修豫瞪了骆居庸一眼,从腰间把飞刀拿了出来,放到骆骁床上。
骆骁一看,立即坐起来抓到手里,比划了一下,连连称赞:
“好东西,真是好东西啊!”
他猛然想到左景殊三人刚刚的言语举动,看来这丫头和祁修豫真的两情相悦啊。
骆骁咧开了嘴角,又摩挲了一会儿,才把飞刀还给了祁修豫。
“都看得差不多了,现在这些可都是我的,一会儿你们帮我拿回家啊。”
骆骁看了祁修豫一眼,拱拱手说道:
“王爷,老臣得罪了,还请恕罪。一会儿让居庸带你到我的珍宝库中,选三件东西,算老臣献上的赔礼,还请王爷收下。”
祁修豫急忙闪到一边:
“骆将军太客气了。”
骆居庸一听,老爹把自己和祁修豫支走,定是有话要和桃桃说啊。
他一拉祁修豫:“走,挑好东西去。”
看二人走出屋子,骆骁问道:
“你打我的时候,是不是就发现,院墙上有人在偷看?”
“没注意。你当时骂祁修豫的嗓门儿那么大,我就怕有人听到了,捅到皇上那里,会对骆家不利,对骆居庸不利。
这才叫祁修豫打你,我哪里会注意墙头是不是有人。”
“你个死丫头,打你爹还那么用力,你想把我打死啊?”
“谁知道你这么不耐打?这么多年白在战场上混了,我这只用了六成的力道呢。”
“六成力道?”
“是啊,骆居庸没告诉你,我是大力士吗?”
“他好像说过,我哪知道你力气会这么大。”
骆骁气哼哼地说。
左景殊也哼了哼:“谁叫你不相信呢,这也怪我?
行了起来吧,你就别装了,我心里有数,你根本不会受伤,都是轻微的皮外伤。”
“你还有理了?”
左景殊特别认真地说道:
“我只是用行动告诉你,骆居庸我是护定了,你如果敢让他吃亏,或者你亏待他,我就对你不客气,打你没商量!”
左景殊:因为,他是这个世界上,与我血缘最近的人,以后,恐怕也是对我最好的人之一。
至于渣爹,不要也罢。
我是小苗的时候,你没有为我遮风挡雨。待我长成大树,你若想乘凉,那得看我心情。
骆骁现在很无奈啊,这个闺女,打不赢,骂不听,自己在她面前哪还有一点当爹的威严。
“你不是要护着居庸吗?如果这流言继续下去,会对居庸很不利。”
“那怪谁?如果你不贪图美色,就是有人传出谣言,别人也不会相信。”
骆骁又被左景殊顶了,气得他拉过被子把自己捂了个严严实实。
左景殊却在想,流言闹腾这么久也差不多了,是还击的时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