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人都是经常上山的,走得很快,因为山的外围没什么好东西,他们要进山里。
左景殊边走边问牧清庐:
“我上山好歹有些功夫傍身,你们俩没武功,还经常上山,如果遇到野兽怎么办?”
伴云说道:“我们有药啊,我们也有其他保命的东西。”
牧清庐笑着说:“伴云会一点功夫的。”
“少爷,我那三脚猫的功夫就别提了。哎呀少爷,我看到一棵歧花,还挺大的。”
左景殊和牧清庐一起看过去,只见右前方有个缓坡,长着些低矮的茅草,稀疏地掺杂着几棵小树,树旁一棵植物顶着一个球形的淡紫色果实。
现在是冬季,植物的叶子早已经干枯,想要辩认是什么植物,很多时候要看果实。
“啊,我看到山参了。”
左景殊高兴地大叫着,飞快地跑过去。
因为距离那个淡紫色果实不远处,有两株植物顶着几颗红红的小豆豆。
伴云也撇下牧清庐,跑向他说的那棵歧花。
牧清庐也加快了脚步,这个歧花很珍贵,遇到一棵不易。
伴云挖歧花,牧清庐闲着没事就看左景殊挖参。
左景殊拿着个小木铲子,挖得飞快。
她这一秋一冬,没少挖参,已经是个熟练工了。
两个不算小的山参很快被挖了出来,左景殊找来树皮,裹上几把青苔把参包好,递给牧清庐一棵:
“来,见面分一半。”
牧清庐犹豫了一下,还是收下了:
“谢谢。”
“你真客套。”左景殊把参收起来,伴云的歧花也挖出来了。
左景殊指着歧花说道:
“这个就不用给我了,因为我用不到。既然运气来了,肯定还会挖到好东西的。走,接着找。”
左景殊说完,前头带路继续逛这个缓坡,牧清庐主仆跟在后边。
突然,左景殊收住脚步,紧跟在她身后的伴云差点撞到她身上。
左景殊嘀咕道:“这个季节怎么会有蛇呢?它们不是应该在冬眠吗?”
探头向前看的伴云,也看到那条绿身红头的小蛇了:
“少爷,是红头毒!”
“啥,在哪里?”
走在最后边的牧清庐急走几步,过来一看:
“还真的是红头毒啊,我来抓。”
牧清庐说完,弯下腰,伸手就去抓那条小蛇。
“牧清庐,你小心点啊!”
左景殊可是听伴云说,这小蛇名叫什么“毒”,肯定毒性很大。牧清庐要去抓,她急得大叫起来。
牧清庐听左景殊叫他,一愣神的功夫,他伸出的手就被小蛇咬了。
“啊!”
左景殊吓坏了,过去抓住牧清庐被咬的手指就开始吸血,吸了吐,再吸,再吐。
牧清庐呆住了,手指上传来麻麻的感觉,不是被蛇咬的,而是被左景殊一次又一次唇舌接触,弄得麻麻痒痒的,一直传到心底,向四肢扩散,最后变成极致的舒服。
伴云看左景殊已经吸了五六次了,还要吸,他很生气,过去就把左景殊拉开了:
“你干吗,你要吸光少爷的血吗?这蛇又没毒。”
“你说啥?”左景殊愣住了,当她看到自己吐出的血是鲜红的,并不是乌黑或青紫的,想到自己刚刚猛吸牧清庐的手指,她害羞了,对伴云大吼:
“那你不早说,等我吸了这么多你才说!”
她又歉疚地问:“那个……牧清庐,你有没有头晕?”
可别失血过多啊。
说实话,牧清庐还真的有些晕晕的,他高兴得要晕掉了,可他不敢说。
好一会儿,他才说道:
“我没事,你也是担心我,不怪你。”
还要谢谢你,让我体验了这么美妙的感觉。
这时,伴云已经把那条小蛇抓住了,背篓里找出个小布袋,把小蛇装了进去。
“既然这蛇没毒,怎么叫那么个名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