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divid="tet_c">瑞士,机场。
莫锴风衣衣角在行动间猎猎飞扬。他抬腕看手表,表情在看清表盘上的时间时,更加肃穆。
高义早已将车停在机场外最显眼的位置,莫锴疾步上前,“怎么样了?”
高义自然知道莫锴问得是什么,立马回:“歆一小姐没再发烧,中间醒过一次。”
莫锴闻言都不等高义把后面的话讲完,当即弓腰上车,“直接去医院,快。”
车子极速行驶。
莫锴偏头看向窗外,交握的双手青筋显露,心中是他自己一个人才知道的擂鼓喧天。
歆一没有再发烧,也醒来过,无疑是个好消息。
只是,歆一醒来的那段时间,如果发现他不在,一定无比紧张和害怕。
莫锴一想到这里,呼吸都牵扯出阵痛。
“高义,再快点。”他出声道。
高义点头,油门一踩到底。
车子刚停下,莫锴就探身下车,疾步远去,换好防菌服直奔歆一所在的重症监护区。
通往监护室的走廊很长,莫锴的步子重而沉,和他此刻的心情一样。
如果说六六的到来意味着新生的希望,那歆一所处的危机,无疑是另一种相反的极端。
莫锴脑中甚至迸出歆一的那句童言,“六六,是不是来换她的?”
这话当时冲击他脑子都嗡嗡作响。他在心里发誓,决不允许这种情况发生。
脚下的步子不由又更快了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