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divid="tet_c">瑞士,夜深。
莫锴一身无菌服自重症监护室内走出来,高大身躯依靠在冰冷的墙面上,久久未动。
那双眼睛,布满了丝丝缕缕的红血丝。看得出来已经很久未曾好好休息过。
一阵急急的步子在此刻显得尤为清晰,莫锴抬眸,对上快步而来的高义。
“怎么样了?”莫锴开口,声音异常沙哑。
“ti博士说歆一小姐的情况实属罕见,他们也没想到会发生排斥反应,这会还在商讨方案。”
莫锴本就不平整的眉心蹙得更紧。
“但博士说歆一小姐高烧已经退了,是好迹象。”
莫锴的面色并没有因为这句话有所好转,也没有接高义的话。
“二少,您回去睡会吧,这段时间您寸步不离守着歆一小姐,就没睡过一个整觉,再铁打的身体也会受不住的!”
莫锴摆手,长指摘下眼睛,拧了拧鼻梁骨,“康城那边怎么样了?”
高义没想到莫锴突然又扯到康城,脸上倏地一紧,慢了好几拍才道:“挺好的。”
莫锴即便疲惫,大脑也从未停止过思考,几乎是瞬间攫取到高义的异样。
“说实话!”他面色一沉。
高义心一扯,咬牙,“少夫人住院了。”
莫锴倚靠在墙上的身体倏地直起,“为什么现在才说?!”
鲜少对高义有微辞的莫锴,脸上有了明显的怒色。
高义心中无奈,无论是瑞士这里还是康城那边,两边都是报喜不报忧,让他这个夹在中间传话的,好难。
“说清楚!”莫锴脸色沉得可怕。
预产期明明是在半个月后,乔安提早住院,显然是发生了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