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这个她不用想高义也知道是谁,只是难免好奇,这又是怎么了…
怎么了,除了莫锴,没人知道。自然与昨晚有关。
昨夜,他整晚没睡,也确实是被乔安折腾得整晚没睡。
先是不让他走,任凭他怎么软硬并施都没有用。醉酒的乔安就是有股子赖劲,偏他还就是沉溺其中不可自拔。
可他又不敢动她,纵使体内那股子几乎要将他的血管冲破,他也不敢在她意识不清的情况下动她。
偏偏这个女人,你同她讲君子之礼,她越是火上浇油。
扯着衬衫三两下将自己剥落个干净,他摁住,她就委屈巴巴说热。
最后不得已用被子将她裹成一个动弹不得的蝉蛹,才堪堪叫她老实几分,也生生压下自己内心那股万马奔腾的邪火。
可即便这样,这个女人还是不消停,嘴里叽里咕噜,“莫锴,你真傻。”
“哪里傻?”
“你就不该…不该这么傻傻的…等我啊。”
“为什么?”
迷蒙的眼睛眨啊眨,就那么波光粼粼地看着他,不说话。
莫锴那个时候忘记了所谓的君子之道,承认有点乘人不备故意诱导,“两年前你是和白康峻离开的吗?”
乔安摇头,“不是。”
又诱哄,“那是谁?”
乔安半眯的眼睛倏地睁大,继而天真,“一个了不起的…男人。”
即便是醉了,那双眼里溢出来的幸福感却显而易见,亮得惊人,刺得莫锴浑身都疼。
所有的心猿意马在那一刻尽数消散,他在她的身侧,黑着脸坐了一整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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