停车场,舒曼迈着婀娜的步子朝莫锴的车走去,红色裙角翩跹,像极了一朵妖艳的玫瑰。
她以为莫锴在看她,不长的一段路整得像是走红毯。
靠近了才发现,那个男人正一动不动地坐在车里发呆。
她对着车窗叩了好几下,他都没有反应。
直到第四次重重叩窗,莫锴才抬眸,反应了好几秒才摁下车门解锁键。
舒曼拉开车门坐进副驾,“锴,你怎么了?”
见莫锴又是同往常一样的少言少语,她也识趣地不多问,但为了找寻话题,不由分享奇闻轶事般,将刚刚洗手间的事倒豆子一样往外吐。
“锴,我刚在洗手间遇到一个奇奇怪怪的女人,她撞坏了我的东西,还要赔给我,我看她好像生活挺不容易的,也就没让她赔。只是那个女人长得倒是很好看,凭良心讲,一点不输给我们圈里的人。特别是那双眼睛,我觉得跟我的还有点像呢。”
莫锴一直半垂的眸子倏地抬起,偏头看向她。
舒曼为自己的这个话题成功吸引到莫锴而高兴,嘴上说得更起劲。
“不过她是真奇怪,明明已经疼到脸都脱色了,还在那里强撑,我说帮她叫医生她都不要,你是没看到,她吞了整整…”
舒曼摊开掌心,示意给莫锴看,“这么多,整整一掌心的药,都不用水,就那么硬吞…”
“欸,锴,你去哪里?!”
莫锴猛地推车门,颀长的身姿阔步而去,继而越跑越快,留下车上一脸懵的舒曼。
怎么了?
莫锴离开的功夫,地库里一辆白色suv快速驶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