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芝加哥哪边叫人盯牢了吧?”莫锴突然道。
“二少您放心,这次他绝对跑不了。只是,您确定是他?”
莫锴指腹划过手中的资料,神色肃然冷冽,“不确定。”随后将资料合上,不知是在回高义的话,还是在喃喃自语,“但光明磊落的人,通常不会躲躲藏藏。”
芝加哥周边的一个农场。
一个已经发福的四五十岁模样的男人,被三个高壮的保镖看着。
“你们到底是什么人?我我告诉你们,你们现在是非法拘禁!”中年男人气势汹汹但似乎又底气不足。
三个保镖不言不语,也不动面前的男人,但明显不让他出门半步。
直到一直紧闭的大门打开,三个保镖才退至一边。
中年男人正准备骂骂咧咧,看到来人,整个人瞬间僵住。
莫锴阔步而入,嘴角勾着似是而非的弧度,无形中的冷肃气息瞬间贯彻整个空间。
他捻着指节坐入屋正中的大班椅上,身姿颀长又矜贵,透着股绝对上位者的高雅姿态,冷睨着屋中明显愣怔的中年男人。
良久,莫锴启唇,“好久不见,宁伯。”
中年男人身体倏地一颤,“二少,你找我?”
他怯怯看了眼莫锴,余光又扫了眼身边几个高壮的保镖,声音低如蚊蝇:“二少,你找我和我说一声就行,何必费这么大周章?”
莫锴嘴角挂着浅笑,语气却明显带着发凉的意味,“想见你一面不容易,不费点周章,怎么能见得上呢。”顿了顿,莫锴眸色幽沉,“算算,我们也五年没见了,是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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