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君瑶现在已经平静了下来。她没有想到容小小胆子这么大,居然喊背着皇上偷男人。
一女不侍二夫,她就算算对皇上在不满,也不应该同外面的野男人苟且啊,传出去多难听。皇家的颜面还要不要了!
“容美人,你真是糊涂啊。你有什么不满,竟可以让人告诉本宫,为何行事如此极端贵妃的孩子终究是无辜的,也是皇上的骨肉。你也是曾经做过母亲的人,为何手段这么残忍你还……本宫都替你羞愧。”
“那是她程杌秋罪有应得。要不是她故意刺激我,让她的大哥故意防火烧了粮仓,我父亲怎么可能会落到如今的下场,我又何至于是没了孩子。我的孩子都已经成型了,过不了多久就会来到人世。
可她是怎么做的靠着歪门邪道被太后赋予了协理六宫之权,故意来恶心我。我的孩子没了,她的孩子却来了,凭什么要论作恶,她杀的人比我多多了。”
容小小整个人都变得疯疯癫癫的,凌乱的发丝混合着泪水糊了她一脸。
“就你也配跟贵妃相比,你连贵妃的一根头发丝都比不上。就算你能把那孩子给生下来,朕也不会让他活着的,皇室血脉容不得这种杂碎玷污。”
仲怀仁心头的怒火如同野火燎原,烧的他整个人都快要失去了理智。他支起眼皮,一扫角落里的男人,露出一个阴恻恻的笑容。
“赵进忠,将他处以宫刑,削鼻挖眼做成酒彘关于茅厕之中。每日让他食以泔水,别叫他轻易死了。朕要让他想死死不成,痛不欲生。”
赵进忠应着,示以小福子将人拖下去。看着地上残留的水渍,他有些嫌弃的皱眉。
“你们都先下去吧,朕有话和她说。”仲怀仁一甩衣袖坐在榻上。
裴君瑶不知道自己是该走还是该留下来,她踌躇片刻问:”皇上,那臣妾……”
“你是皇后,理应留下来听一听。”仲怀仁挤出一丝笑容。
裴君瑶不禁起了一身的鸡皮疙瘩。她太了解皇上了,他越生气的时候越喜欢笑。
裴君瑶只好硬着头皮走到仲怀仁对面坐下,仲怀仁紧抿着嘴角,怒声质问。
“究竟是为什么朕记得你从前不是这种不知廉耻,心狠手辣的人。你从前连只动物都舍不得伤害,为什么要跟贵妃他们过不去又为何要背叛朕!要不是朕,你们容家能有今日的威望。你能进宫为妃,享受这泼天的荣华富贵”
“那只是皇上这么认为,可曾问过嫔妾的意见皇上认为全天下的女人都想进宫为妃,嫔妾就必须也是这么想的么!”
容小小双手被绳子捆住,她艰难的抬手拨去脸颊上的发丝,目露嘲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