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稚水抬脚,径直朝屋中走去。
在她身后,筱筱站在原地,已有些不所措。怎回事?她没有记错呀,这里就是她的家。
可是爸爸妈妈呢,去了哪里?
五岁的孩子正是黏父母的时候,她这会儿没有哭出声,已经算得上是坚强。白稚水转过头,对着筱筱招了招手:“过来,我带你去找你父亲。”
筱筱抿唇,过了,步,走上前,拉住了白稚水的手。
推开聊于无的断裂木板门,两人一前一后踏进了房间,刹那间,霉味混着荡起来的泥土涌入人的鼻腔。白稚水用手再口鼻处扇,走带着腥味的泥土,这才睁开眼,看清了房间内的情况。
大片大片漆,满了整个地面。
“这是什么?”筱筱吃惊道,“我爸爸妈妈都是很爱卫生的人,家里怎么会这么脏?”
白稚水神情:“。”
经过氧化后,从鲜红变得乌黑的血。
灰尘与地上的鲜血混在一起,看起来惊悚又诡异。这么大的出血量,如果都来自同一个人的话,那么对方必死无疑。
“说来有些奇怪。”白稚水抬起头,打量着四,“同是一个村子的人,怎么别人家都那么有钱,住着小洋房,开着高档车。偏你家那么破旧,房子岁数看起来跟我外婆是一辈的。那叫宋裕的,难道你家有仇,带动发展时,特意排你家不成?”
:“不是的,宋裕哥哥人很好,他还给我带好吃的……他还……还……”
小姑娘敲了敲自己的头,神色然间有些惊恐:“还……还有什么?怎么回事,我怎么想不起了?”
这会儿正是中午,刺眼的阳光透过窗户照射进来,本该将屋子照得明晃又亮堂,然而这屋子却阴沉的仿佛一个黑洞,正等待着吞噬掉一切的光明与希望。
白稚水看着逐渐慌乱的筱筱,语气平平,似乎就像是在跟人讨论今天的天气一样随意:“筱筱,你说,有没有这样一种可能。”
“你已经死了很久了。”
“淮时,大家都是出来玩的,你们要是不介意,要不要?”苏朗将冰镇过的西瓜切好装盘,然后递给祢淮时,“人多热闹一些。”
祢淮时把玩着手里的一串珠子,随口应道:“好啊。”
说罢,他接过苏朗递来的西瓜,然后扔到地上,笑吟吟地看着一拥而上围着碎西瓜争抢啄食的鸡鸭。
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