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初刘永铭把陆预家的围墙刨了以后,有两个飞贼进到了陆家,偷走了陆家的一些细软,后来被步青云与释尘烟当场捉拿。
那二人就是榆府双翼。
他们的师父是天下鼎鼎大名的神偷飞翼虎博一虎。
李裕一愣,马上说道:“六爷能帮我找到”
“地面上的事情,对我来说就没有难事!”
“六爷您说个数!”
“十万两!不还价!”
“什么!”李裕噌得一下就从坐位上站了起来。
李裕骂道:“我李家虽富,却无十万之资!六爷您开这个大口,叫我如何应答”
刘永铭也急道:“你买杜家田地的时候那般大方,你如何没这么与杜春琦说”
李裕一听明白了,刘永铭这是因为买杜家田地的事情,怪罪到自己的头上了。
但他又十分明白,如果刘永铭真的怪罪自己,是绝对不会把那三万担粮食的“美差”功劳白送给自己的。
李裕想来想去,就只能想到是那本关于开榷场的奏疏了。
因为刚刚刘永铭已经明说了,他这几天都在紫宸殿里。
就这说明刘永铭极有可能看到了那本奏疏。
而且李裕也知道曹岳也在殿内,所以,应该是曹岳对自己与刘永铭的关系起了疑心。
想要缓解一些曹岳的疑心,最好的办法就是让别人看到二人不合!
李裕想到这里马上就释然了。
他连忙说道:“我的银子又不是白送他的,他也是给我田地的,且田地每年都有收成,价格又合适,我为何不收”
“呸!那块地现在还泡在湖水里呢,你拿什么收成!竟编瞎话!原本爷我还想着在这事上好好得赚他杜家一笔银子呢。我们都开出价去了,十万两帮他摆平!你倒好,转手就买了人家的田,叫我的银子不翼而飞!这十万两银子我不叫你拿又该叫谁拿!”
李裕急道:“六爷您要讹人钱财,并于支会于我呀。再者而言,那都是大爷吩咐的!”
“他现在哪里有银子买地最后还不是你买了!没好处他会做这事没好处你会做这事爷我不管,你不给我十万两银子,你女儿这辈子都别想能找得回来!”
“六爷!您可不能这么不讲理!”
“爷我就是不讲理了!长安城谁不知道爷我为人呀”
谷从秋见得二人越吵越凶,他连忙向着三皇子刘永钥看了过去,希望三皇子能够出来劝解一番。
三皇子若是想要劝解,刚刚便一早就开口了。
他巴不得刘永铭与李裕在这里打起来,好叫宫里的皇帝知道。
谷从秋见得三皇子爱理不理的样子,只得自己站出来。
他起身走到刘永铭身边,连忙说和道:“六爷、六爷!和气、和气!为了点银子,真用不着这样!”
刘永铭冲着谷从秋发火说道:“你少在爷我面前装什么和事佬!我就问你,你一个刑部侍郎没事往人家长安知府这里跑什么你到底找山隹高什么事那画的事情你也知道吧凶手明显就是冲着画去的呀!还真别说,你的嫌隙也不小呀!”
谷从秋苦着脸说道:“臣就知道您得冲着我来,刚刚臣就在想要不要出来……不是六爷……”
“不是什么!你到底找山隹高做甚”
“就是……就是……就是交点罚银,别的也没别的事情。”
“交罚银交什么罚银”
刘永铭原本就不是真要与李裕争吵,见得有了别的话题,但马上转移了话头。
谷从秋言道:“我……臣……别看臣四十好几了,其实臣……臣还没成亲呢。朝廷有制度,凡男子越二十六,女子越二十四未婚者,罚银……”
刘永铭一愣,说道:“你没成亲”
谷从秋不好意思地摇了摇头。
刘永铭挤着不可置信的眼神问道:“你一个刑部侍郎,找不着妻室正四品的官位呢有多少女人愿意脱光了往你身上扑呀!”
“不是找不着,是……这事一时间说不清楚,反正就是没成亲……且我年龄也不小了,就……想想也就算了。”
“你不会是不举吧”
谷从秋两眼一瞪,急道:“没有的事!臣正常得很!”
“正常的人,不缺吃喝,四十好几了找不着妻室”
“不是找不着,而是……我就不该说这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