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是谁啊”她小声问。

她连自家艺人都不认识，柳息霜忍住翻白眼的冲动。“nct。”

向星楠感叹：“他们好多人啊！我都脸盲了。”

“你快闭嘴吧。”柳息霜狠狠地掐了下她胳膊。“你自己认不清人，别怪人家人多。”

向星楠奶凶奶凶地瞪她一眼：“我要告诉粉丝，你根本就不是温柔文静的大姐姐，你是又凶又残暴的大姐头！”

“我也要告诉粉丝，你根本就不喜欢笑，每次对着镜头笑的时候都在心里骂**。”柳息霜露出动人的微笑，故怜地拍拍向星楠白嫩嫩的脸颊，像极了温柔大姐对忙内实施爱的抚摸。

“嗬嗬。”向星楠露出官方假笑，两个梨涡可爱甜美。自从出了道，她微笑的次数就以坐火箭的速度上升，都成了微笑机器人。

两人笑闹过后，浑水摸鱼地混在人群里跟nct问好，然后走人，去到角落里练习。

柳息霜今天穿了厚底鞋，她身高，按理说这个身高够用了，但她对增高有蜜汁迷恋，哪怕是袜子都要塞增高鞋垫。

这会儿袜子里塞了增高鞋垫的她跟向星楠站在一起，从侧面看过去，身材姣好的二人形成了一条水平直线，美不胜收，一齐拉开弓箭，同时射中靶心十环时，更是引得在场爱豆惊艳地围观，交头接耳，窃窃私语。

向星楠侧目看向柳息霜，目光流淌着笑意：“你不错嘛，大姐头。”

“你也不赖，假笑女孩。”柳息霜唇角上翘。

向星楠别过视线，笑意未褪去。gc里，她之前对柳息霜的印象最不好，但随着相处，她跟柳息霜愈发融洽。

柳息霜个性冷淡高傲，偶尔还有点刻薄，但对她这个忙内有着不经意的温柔和包容。比如她突如其来的没大没小，对方不会真正生气，反而配合她玩。

其实向星楠不知道，她的善良，心无城府，大方爽朗，才是让柳息霜接纳她的关键原因。

正在另一边练习的男爱豆看见不远处的两位妙龄少女射中了郑重把心，不由感叹：“这是谁啊这么厉害。”

队友顺着他的视线看过去，回忆着说：“是……s|m的新人组合。”

不知是哪个男生说了句，“欸，我们水平这么菜，要不过去请教请教两位美女”

有人说：“搭讪就搭讪，别说什么请教。”

一群二十出头的男孩笑出声。虽然爱豆恋爱是大忌，但这个年纪的少年男女面对靓丽精致的外貌怎么能不蠢蠢欲动。男生开口：“还是别吧，一号搭讪者已经阵亡了。”

罗渽民的视线落在那对醒目的姐妹花身上，他耳朵蛮尖的，听见一个男爱豆对向星楠说：“向星楠，今年的初雪我可以和你一起看吗”

“……你是不是搞错对象了我不认识你欸。”

一号搭讪者立即报了家门。旋即说：“我关注你很久了，很喜欢你，请给我一个和你变得亲近的机会，好吗”

“不好。”向星楠干脆利落。

“那能告诉我你喜欢什么样的男生吗”

向星楠丝毫不委婉：“反正不是你这样的。”

男生：“……”

见男生难过地低头，向星楠又安慰：“你别难过呀，其实你也挺好的。”

男生忙抬头问：“我哪里好”

女生思索片刻，说：“你眼光挺好的。”

他低笑出声，心想这姑娘哪里是夸人，分明是夸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