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divid="tet_c">云楼有一名妓花魁。
每七日只接待一位客人。
每一位预约了客人,需要支付一百两的定钱,若在约定当日有事没能来,银子也不能退,若要再见面,则需另外支付一百两再次进行预约。
就如此高的门槛下,花魁的客人也已经排到了翌年去了。
要说这个花魁为什么能这么吃香,除了貌美才艺之外,便是她那一手能够让所有见过她的男人为她争风吃醋的本事。
得不到的,总是好的。
人人都惦记的,那就是香的。
文茵做不到像花魁那样玩弄其他男人的手段,从而引起自己丈夫对自己求知若渴。
也没办法像云楼里其他女人那样,玩着各种器具和姿势来迎合自己的丈夫。
她能做的,也只能是培养感情。
自己去好好爱宋程昱。
也让宋程昱好好爱自己。
就譬如现在,她不想做这件事,宋程昱就必须遵从她的意愿。
“非得这样吗?”
宋程昱问她。
文茵慢声道:“你要是觉得不舒服,就抱我去床上睡,当然也只能是睡觉,别的事情不能做。”
宋程昱轻轻吸了一口气,日常的不耐烦在文茵面前忍耐了下来。
“抱着你睡,总可以?”
“嗯,可以。”
接着,文茵身子一轻,便被宋程昱抱在了怀里。
再落下的时候,她已经躺在了床榻上。
他脱了上衣,露出精壮的身子。
文茵瞪了他一眼,他才收敛了要去扯裤腰带的手。
宋程昱躺在了文茵的身边,伸手去捞她在怀里。
“你们,女人,真的奇怪,你想让我抱着你睡,却不让做别的事,为什么?”
在宋程昱眼里,抱着当然没有直接进行的开心。
文茵撇嘴,讲述:“这就是感情是否深厚的表现,你不懂不过是因为你不爱我。”
宋程昱皱起眉头,立即否认了文茵的话:“我是爱你的,否则我怎么会如此频繁对你产生各种兴趣。”
他非常确定自己的心意。
这么个身娇体软的妻子,他怎么能不爱。
但文茵不觉得:“糙汉,你知道什么是爱吗?爱一个人绝不是张口就来的,你爱的不过是我这具躯体,不是我本人。”
他一时间没有回话。
文茵怕他听不明白,又继续道:“倘若我还是这个人,我依旧有那些麻烦的事,那些个挑剔的小性子,但已经不是这副面貌了,脸上长满了麻子,或者被开水浇了脸毁了容,你还能对我有这些事情的吗?”
宋程昱联想了一下文茵所说的画面。
确实有些不忍直视……但如果关灯了,好像也不是完全不可以。
当然了,这话宋程昱没说出来。
只因他也知道,这话说出来了,文茵肯定会更不快。
“我的容貌随着时间的推移肯定是会变丑变老的,没了这副皮囊,我们之间的情分是不是就要淡了……世人夫妻都要孩子,不过是将两人的关注点都放在下一代上去,而我们之间没有这个纽扣,便需要更深厚的情感,你明白了吗?”
她教学式的教导,让宋程昱觉得是在训小孩子。
更可恶的是,他竟是觉得她说的有一丝丝的道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