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话陆漾倒是感同身受,不由得瞥了眼江烬。
江烬察觉到陆漾灼热的视线,搂着她腰的手紧了紧,笑容潋滟,低声问她:“回去造娃”
闻言,陆漾差点一脚踩空摔下去。
“这么激动干什么”江烬连忙扶住了陆漾,嗓音低沉。
陆漾不想说话。
沈寄欢跟陆野回去了。
秦让没车,拽着江烬的手臂不让他走:“你们别走啊,把我捎一截”
江烬睨着他,不说话。
陆漾扫了秦让一眼:“行,钱到位都好说。”
“找沈辞舟要。”秦让是下意识丢出来一句,但话语出口,才察觉到不对劲。
陆漾下巴一抬,示意秦让上车。
上了车后,陆漾才慢悠悠的开口:“你不是都要跟沈辞舟分手,怎么还有脸花他钱”
“干嘛没脸!”
秦让掀了掀眼皮,理直气壮道:“他那个职业,异地是吧,陪伴没有,那就得给我花钱。”
“再说了,他可一点都不吃亏,睡了我那么多次。”他哼了声。
陆漾:“……”
这话听着是挺粗糙的,但陆漾无法反驳,只是反问:“你不也睡了沈辞舟吗”
秦让气定神闲道:“那也是我亏!我怎么样都是吃亏的!”
江烬眯了眯狭长的眸,跟陆漾说:“你别听秦让乱讲,他就是没当一回攻,心里不平衡罢了。”
“谁说没有的”秦让瞪着江烬,恨不得把他盯出两个窟窿。
江烬懒洋洋的拖着尾音:“你、有、吗”
秦让:“……”
车子在秦家别墅门口停下,秦让去摁指纹,却发现他的指纹已经被删了,甚至连密码都改了。
秦让:“……”
陆漾手肘撑在窗上,支着脸看向秦让,眸光散漫幽长:“这是被逐出家门了”
“当然不是,我家刚换了新锁,还没来得及给我录指纹呢。”秦让皮笑肉不笑的解释,给他妈打电话。
电话接通,秦让就放低了语气:“妈,我回来了,麻烦您老人家在手机上给我开个门啊。”
秦母淡定的嗓音飘来:“噢,忘记告诉你了,这锁从里面开不了,只能从外面开。”
秦让说:“那你把密码告诉我。”
秦母:“不好意思,密码忘记了,我已经睡觉了,你就在门口委屈一晚吧。”
秦让:“……别以为我没看到你灯是开的。”
话音落下,秦让就看到二楼主卧那边的灯关了。
秦让:“……”
陆漾勾着唇,慢条斯理道:“某些人好像进不去了呢。”
秦让回头看着陆漾,微笑:“我妈要休息了,她老人家辛苦,还是我自己翻墙进去吧。”
江烬跟陆漾就眼睁睁看着秦让,翻进了自家别墅。
啧。
混得真惨。
江烬握紧了陆漾的手。
“想说什么”陆漾对上江烬的视线。
二十年的默契了,他一个动作,她就知道他有话说。
江烬眸光深邃潋滟,嗓音轻轻缓缓的:“这一群一起长大的男人里头,就属我地位最高。”
陆漾嘴角勾了勾:“那是因为我地位高。”
爱屋及乌罢了。
“嗯,我媳妇一直是最高的那个。”江烬捏了捏她的手心,眉眼带笑,挺意味不明的。
他勾着陆漾的手指,薄唇贴在她耳边,厮磨缱绻:“所以,今晚你依旧最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