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这句,再也没人帮她这个“傻子”抱不平了,劳不语头顶的资质数值也不闪了,还完好的卡在点。
沈翠呼出一口长气,也不敢再耽搁——她是真没想到劳不语这货魅力还会跌,于是连锅也没刷,立刻倒油、切豆腐、炸豆腐。
当然了,这次本来就是奔着不好做的,她做起来也是漫不惊心的,豆腐切得有大有小,有些一下油锅直接就碎开了。
上回沈翠还算着时间,把豆腐炸到金黄色再出锅,这次她也没仔细看火,很快那些豆腐块就也变成了黑色。
沈翠将大小不一的豆腐块捞出,淋上调料汁。
几乎是动作完成的同时,沈翠面板上的厨艺熟练度变成了,同时系统就做出了评定——【因宿主漫不经心而意外产生的究极失败品。陪读对象食用后仍可产生微小随机增益。但极度不建议食用,很容易造成身体不适!】
原来在【失败品】评级之下,居然还有这么一个【究极失败品】
果然啊,那支线任务是纯粹的挖坑,就为了骗她购物点的!
搁之前,沈翠少不得要抱怨两句,眼下她是忍不住笑起来。
系统给完评语后,那股沈翠和穆二胖熟悉的,几乎凝结成实质的臭味在登时四散开来。
前头在家里做出来的臭豆腐,沈翠觉得大概是臭豆腐和螺蛳粉叠加起来后,放大十倍的味道。
这次的产物既得到了【究极】的评价,效果更是直接翻倍!
幸好沈翠和穆二胖早有准备,两人立刻各拿出一块蘸水的手帕捂住口鼻。
而在灶台旁等着看好戏的劳不语就惨了,差点被熏了一个跟头!
很
快在灶房外头看热闹的人也遭了殃——
“什么味儿啊,这么冲!”
“呜,是不是附近谁修茅房吗”
“不不,我闻着味道好像就是灶房里头传出来的。”
在众人捂着口鼻的争论声中,沈翠神色淡定地端着那碟臭豆腐从灶房出了来。
她这一挪动,众人也就确认了臭味的来源,方才还挤成一团的人群,立刻退出了好几丈远,就差直接退出劳家的大门了!
看到大伙儿又是作呕又是惊诧的,沈翠有些歉然地摸了摸鼻子,而后扬声对着灶房的方向道:“夫子,我也完成了,可以开始比试了。”
劳不语慢腾腾的、双腿打着颤从灶房里出来的,出来后先是深呼吸了两口,但发现外头的臭味居然还是如此浓烈,他连忙抬手捂住口鼻,不敢置信地问她:“你这是什么东西你这是能吃的”
“那是自然,我这不仅能吃,吃了还对身体好呢。”
这可不是她撒谎,而是人家系统的评语呢。
因此沈翠说的格外理直气壮。
这话说的,连劳不语这自诩脸皮厚的都对此大为赞叹,甚至不知道为何,产生了一种惺惺相惜的感觉。
其他人可不会赞叹,只齐齐地没好气地瞪她,要不是沈翠是个女子,他们听到这儿就像早先骂劳不语那样骂她了!
当然了,他们也不会想到这浓烈的臭味是高级位面的产物,只以为是沈翠自带了什么神秘料汁。
让一大堆人齐刷刷地用眼神谴责,即便是沈翠也有些不好意思了,她便催促道:“好了,不说这些。夫子请人评判吧。”
日常劳不语跟人比试,就像沈翠来时看到的那样,充当评判和看热闹的人都恨不能冲到最前面。
但试问这样臭味难当的东西,在场的人谁会愿意尝试呢
因此这话一出,日常给劳不语充当评判的几个人已经在连连后退了!
过了好半晌都无人敢上前,场面一时尴尬极了。
劳不语突然掩面哀叹道:“唉,如此气味的食物,我如何能勉强别人来试吃呢罢罢罢,是我技不如人,既然如此,那我便……唉,只是对不住诸位,让你们失望了。也是我和你们的孩子无缘。”
还别说,劳不语不愧是除了魅力外,其余几项资质奇高的人才,都到这会子了,还没放弃用话术把人逼出来当评判呢。
果然,他这么一提醒,众人醒悟过来,对哦,他们可是在这里花了好几两银子什么都没捞着的,怎么能轻易让人把劳不语给赢走了
他们吃了亏后还愿意在这儿当评判,真不是吃饱了没事儿干,就是想着多观察观察,哪一天能找到劳不语的空子,把他给赢了去的。
今儿个要是这么轻松让沈翠赢了,岂不是他们的银钱和努力都白费了
于是还真有人立刻出声道:“我,我来当这个评判!”
话音刚落,一个三十出头的青年男人就拨开人群走了上前,恶声恶气地道:“老子以前在乡下就是天天挑大粪的,我还不信了!”
劳不语的脸色立刻由阴转晴,却还在摆手道:“这位兄弟实在没必要勉强自己,咱们虽说是大男人,但比不过女子也无妨。”
要
不说这货魅力奇低呢,明明是他自己眼看要输给沈翠了,话到他嘴里滚一圈,就成了他们这些大男人都要输给一个女子了。
现代还有普信男觉得女人天生不如男人呢,就更别说这个时代了。
那青年方才只是放了狠话,走上前后发现臭豆腐的气味越发浓烈,本还有些后悔,听了劳不语这三言二语,立刻拍着胸脯道:“什么勉强不勉强老子怎么可能输给一个女子”
沈翠还记得系统说过这盘臭豆腐吃下去极大可能会造成人体不适,她只是想赢,但并不想伤人,本想劝诫对方两句,但听他这口气,就直接把嘴闭上了。
那夸下海口的青年先去吃劳不语炒的那盘肉干。
那肉干完全碳化,上头还沾着没化开的盐粒子、糖粒子,但他愣是面色如常地吃完了一块。
从某种程度上说,他也确实算得一个狠人。
但当他走向沈翠,筷子伸向那盘臭豆腐的时候,拿筷子的手却是一阵不可自控的哆嗦。
哆嗦了好几息工夫,青年总算夹起了一块豆腐。
同时他也心里纳罕,这东西也臭的太玄乎了!他都刻意磨蹭了好一会儿了,照理说这东西也该凉了,怎么还臭的这么过分!
然而话已出口,他就是再不情愿,也只能屏住呼吸,硬着头皮把那块豆腐送到嘴里。
但当那臭豆腐进嘴,他屏住呼吸可就不顶用了,极致的臭味在舌尖绽放,直通头顶,让他头晕眼花,目眩神迷,不知今夕是何夕,脚下都不自觉踉跄了两步。
劳不语一看他这样就知道情况比他预想的糟糕,连忙上前把人扶住,同时出声催促道:“说,你快说!”
只要他说一句他那肉干更难吃,自己便可躲过这遭了。
那青年脸色煞白,神色狰狞,却仍死死咬住牙关,从牙缝里挤出只言片语:“我觉得劳夫子的更……更……哕!”
他“更”了半晌,终究是再也忍耐不住,直接转头吐了出来。
有他这么一带头,周围人都是跟着一阵干呕。
一时间劳家这小宅子里外,呕吐声连成了一片。
没多会儿,那青年总算吐空了胃,也终于甩脱了劳不语的手,指着沈翠臭骂道:“你这妇人做的东西太难吃了,实在太难吃了!我这辈子就没吃过比这更难吃的东西,你简直是要害人命!”
沈翠被骂一通也不生气,反而笑眯眯地看向劳不语,“夫子请的评判说我这东西最难吃诶那我应当是赢了”
劳不语没应答,不是他要当着众人的面赖账反悔,而是他也正吐着呢!
<hrsie="">作者有话要说:唔,很轻松的赢啦,除了比较费群众以外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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