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现在你们警察也知道这边的事儿了,连法院都知道了,估计也没有人敢弄我们这几个人,我就继续住着吧,住到什么时候不让我住了,我再走!」
潘大爷有些惆怅地抹了一把脸,长长地叹了一口气。
虽然这么大年纪的老人还要继续坚持住在这么一个没水没电的楼里,实在是很不方便,但考虑到潘大爷的心结,他能够做出这样的让步已经是相当不容易,宁书艺和霍岩就谁也没有再劝说什么。
「对了,你们两个不是应该工作挺忙的么?怎么今天又有空跑我
这儿来了?是不是还是阎大原的事儿?」潘大爷说完了自己的事儿,这才想起问正题,他一边拿起桌上的水果塞给两个人,一边问。
「对,还是阎大原的事儿。」霍岩点点头,「阎大原。您知不知道,阎大原有没有什么虐待动物的恶习?」
「虐待动物?」潘大爷一愣,显得有些错愕,「那应该是没有的吧,反正我是没有听说过。
阎大原那个人啊,一辈子,就喝点酒跟自己家里人来能耐,不喝酒的时候挺正常的那么一个人。
据我所知,他应该不是那种连个小动物都得虐待的人,没坏到那个份儿上。
以前我们厂子里有一条大黄狗,是打更的门卫养的,我们没什么事儿都挺喜欢喂喂那条狗的。
阎大原也是,也挺喜欢的,没什么事儿把自己带盒饭里的菜啊什么的,还给那条狗喂一点儿。」
说到这里,他忽然想起来,拍着大腿说:「有一回!那都小二十年前的事儿了,阎大原有一次喝多了,也不知道因为什么事儿跑厂子里去。
喝得迷迷瞪瞪,他也不知道怎么想的,给那条大黄狗喂了小半瓶啤酒!
好家伙,那给狗醉的呀!第二天都中午了,还没醒酒呢,四脚朝天躺地上睡得呼噜震天响!
我们当时还开玩笑呢,说亏得这是一条站起来比人都高的大黄狗,长得大还皮实,这要是个小狗,搞不好他那半瓶酒都得把狗给药死了!
你们说的虐待动物,跟这个有关系么?算不算?」
宁书艺和霍岩面面相觑,摇了摇头。
「蚊蚊」疑似虐狗的事情虽然说也已经过去了一阵子,但好歹还算是前几年的事儿,说是遭到了有心人士的通态复仇倒也说得过去。
这阎大原二十来年前给厂子里的大黄狗喂过啤酒导致大黄狗醉酒,这可就无论如何说不过去了。
「除了这个之外,没有别的跟动物有关的事情了么?比如说他有没有因为狗的事情跟别人闹起过矛盾?」宁书艺问。
潘大爷摇摇头:「那估计就是没有了。」
既然如此,两个人也就没再追问,和潘大爷闲聊了几句就准备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