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他才将我们调去戍边,就是不希望我们成为大哥的阻碍。
我犯了大错,说了不该说的话,已经让他有所警惕了。
他是绝对不会复用我的!”
朱钐恨呐,为什么就不能忍一忍?
现在好了。
老婆被别人搞大肚子,自己也被削了王位,囚禁在这里面。
父皇没有断了他对外界的联系,不是心软,是故意折磨他。
朱钧做的越好,他就越是痛苦。
这种痛苦,几乎将他折磨疯了!
也唯有喝酒,才能够解他内心的忧愁。
“难道真的没有任何办法了吗?”邓奴苦笑一声,“如果太子为你求情呢?”
“如果我大哥为我求情,倒是有几分可能!”朱钐道:“但那是不可能的,他若是真的有我这个弟弟,早就求情了。
眼下老五去了赣州府,我的人马都被接收了,那里还有多余的地盘给我啊?”
说到这里,朱钐索性躺在了地上,看着湛蓝的天空,无神的道:“你不要把希望压在我的身上了,没用了,我现在什么都给不了你!”
“姐夫,我不走!”邓奴咬牙道:“就算太子不帮忙,那么若是吴王帮你呢?”
“你说那疯子?”朱钐更是苦笑,“我跟那疯子关系不好,他必然不会帮我说话的,不用白费力气了!”
“其实朱疯子这个人,还不错,无论是对朋友还是对自己人,都很好。”邓奴虽然不想承认,可朱钧的确很好,哪怕他此刻在吴王府受辱,可冷静下来后,他也更愿意相信,是沈大宝阳奉阴违。
或许是朱钧在他内心的印象太好了,他心想,如果朱钧真是那般阴险的人,以前又怎么可能会被他们害的如此惨呢?
“我知道,但是我跟他关系并不好,也没太多的交情,除非你能说动他!”跟邓奴聊了这么久,朱钐这才注意到邓奴脸上的伤,“你被人打了?”
邓奴叹了口气,还是把事情说了出来,“姐夫,你觉得这件事,是否是朱疯子算计我?”
“朱疯子要是有这么聪明,这些年也就不会如此了,依我看,这后面八成是大哥的主意。
以前从没听说他有做生意的本事。
那沈家父子本来是必死的,却意外活了下来,可见是有人盯上了他们家的钱财。
杀了他们,固然可以获取百万之巨。
可放了他们,却能获得源源不断的百万之巨。
吴王府购买凤阳地方债务,购买国债,可都是实打实的银子。
他朱疯子能有这种觉悟,掏自己的银子,去帮助地方发展?
必然是得了我大哥,或者父皇的授意。
所以本王觉得,那疯子不过是个傀儡。
我那个大哥可真是疼他弟弟,不仅让他操持贱业,还利用他网罗钱财。
他还能博得一个护弟的美名,简直太高了!”
说到这里,他看向邓奴,“至于你,这件事其实也很好解释,你也说了昔日视沈家子如猪狗,他报复你也很正常。
那疯子不给你指标,八成是不清楚有没有指标,让你去找沈家子,估计也是真心想给你指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