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锋矢阵狠狠的扎进了匈奴人大军之中。
突如其来的变化让所有的匈奴人都只想着逃跑。
正面作战。
本就不是匈奴人的强项。
他们最擅长的,其实一直都是游弈军那种游猎战术。
利用马匹的机动性来取得战果。
只不过这些在张启面前,都是笑话。
以骑砍战马为蓝本繁衍的五,六代马不是现在这个时代,甚至以后时代的战马能比的。
它们的速度,耐力,胆量,都是拔尖到能把表格冲破的那种程度。
“风!”
年轻的骑手双腿蹬在马镫上,双腿绷直。
手中长枪一挑,就将一名刚爬上草原战马的匈奴人挑落下马。
随后与骑手配合默契的战马,马蹄一踏,装有马蹄铁的马掌便落在了匈奴人的身上。
后者口吐鲜血,转眼一命呜呼。
“好样的风!跟紧君上!”
唏律律——
战马未曾减速,一直与身侧的同类并肩着。
年轻的骑手眼中透露的狂热,盯着最前面那个大戟左右横扫,带起一片血雨的男人。
一支骨箭嗖的一声射了过来,撞在年期骑手的右臂上。
骨箭箭头碎裂,箭杆打横了过来,随后落到了地上。
“找死!”
年轻骑手顺着箭矢射来的方向怒目而去。
左手熟路的接过长枪,然后右手在腰间一抹。
一柄冷芒锋锐斧刃带有明显锐角的短斧就出现在了他的手中。
战马一直朝前,他屏息凝神,右手用力一掷。
bang的一声。
投掷短斧便嵌入了刚刚那名胆敢朝他射箭的匈奴人脑袋之中。
“彩!”
身侧冲击骑兵内圈的同僚忍不住朝他喝了声彩。
年轻骑手冲自己的同僚点了点头,随后便继续投入进了杀戮之中。
战场外侧。
朝左右方向拉开的游弈军们此刻箭如雨下。
每一支重箭都是浪费,但他们不在乎,张启也不在乎。
此战目的就是速战速决。
杀敌要快,杀多少不是重点,重点是让这群匈奴人破胆而逃。
事实证明,张启是对的。
此等狂暴冲击之下,这些匈奴人根本就无心抵抗。
十万匈奴大军在张启狼群般的撕咬下,已经溃散了。
这也不能怪匈奴人废,但凡今天匈奴的位置跟汉军换一下。
在汉军没有提前做出防守姿态的情况下,你让汉军来,汉军也得崩。
当然,汉军不会像匈奴人这样崩的那么彻底。
多兵种的好处就是可以做出克制的举措,而不是如同纯骑兵的匈奴人这样麻了就彻底麻了。
匈奴人四散而逃。
十万大军顷刻间消失的七七八八。
地上只留下了一大片匈奴人的尸首与草原战马的尸首。
匈奴人逃跑是张启想要看到的,但为了防止这些鬣狗们集结再来,张启的屠刀依旧不能停下。
“今日无需俘虏,杀敌,杀敌!”
接战一刻钟,辽东军将士骁勇作战,身前无一敌手。
接战两刻钟,处于锋矢阵刀刃处的将士们已经换了一批,最先的那些人,已经进到了锋矢阵的阵中。
接战三刻钟。
尘埃落定。
未烧完的篝火冒着青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