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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来,玄冥正亲的十分动情,忽而感到一双软嫩温凉的小手在他的身上乱摸。
玄冥笑了,他松开了扣着云苡歌脑袋的手,将云苡歌伸进自己里衣的手抽了出来。
他低头,看到自己腰间的腰带已经被解开,落到了地上。
中衣和里衣也被解开,上半身的胸膛裸露着。
云苡歌的呼吸急促,她茫然无措地看着玄冥,又看了看他裸漏的胸膛,和自己不安分的手。
她是什么时候把手从他的脖颈上拿下来,开始解他的衣裳的?!
她的手正放在玄冥的腰间,若是他不阻止,这会儿怕是已经把裤子脱下来了……
云苡歌震惊了,她的脸烧的滚烫,一路烧到了耳后根。
没想到母胎单身的自己竟然手法已经这般纯熟了。
果然,话本儿没有白看啊!
亲着亲着,就开始脱玄冥的衣裳了。
真是,色胆包天……
云苡歌楞了片刻,当她恢复了理智意识到发生了什么的时候,她害羞地将头埋在了玄冥的怀里。
太尴尬了,自己怎么这么猴急啊?!
现在只能装死了,呜呜呜。
玄冥笑着亲了亲她的额头,将她抱在怀里,轻轻摸了摸她的头,拍着她的背。
“很好,王妃,很好。”
有些事情啊,急不得,慢慢来。
不过,王妃倒是比想象中热情很多,很好。
听着玄冥的话,云苡歌继续窝在他的怀里装死。
……
大婚前几天,云庭曦:“好孩子
那些暗恋玄冥的小姐佳人们,一个个哭天抢地,感叹上天不公。
她们原本还做着梦,梦中的她们或是和玄冥来了一个美丽的邂逅,或是玄冥对她们一见钟情。
那些妄图当上驸马,从此荣华富贵一路平步青云的少年公子、富商员外们,一个个垂头丧气,大骂玄冥狼子野心,拥兵自重还要娶公主,定是觊觎皇位。
还有一些,则是怪玄冥抢走了他们原本可以利用婚姻,改变阶级、身份、地位的机会,说玄冥已经是王爷了,还要抢他们这些普通人的机会。
大婚当日,大红绸布从冥王府门口一直铺到了云府门口,大红绸花和大红灯笼挂在各家各户的门前。两天前,冥王府的管家便派人给沿路的人家、店铺、酒肆、书肆送去了大红绸花、大红灯笼和一吊红绳穿着的沉甸甸的铜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