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此一来,既能把那贱、人生的小贱、人送走,又能和白锦渊拉近关系。
一石二鸟!
妙哉。
阮灵儿哦了一声,摇头道:“属臣女做不到。”
正在兴头上的白雨桐脸色顿时冷了下来:“阮灵儿,你放肆!你想抗命不成?”
“方才殿下说是商量。”阮灵儿怼道。
白雨桐:“变了,这会儿是命令!”
暗骂道,给脸不要脸的东西!
阮灵儿深吸口气:“属臣女不能从命。”
“你放肆!”
白雨桐一拍桌子,豁然起身,脸上已经没了半分笑意:“阮灵儿!你真当本宫不敢罚你不成?”
“臣女冤枉,但殿下若要罚臣女,臣女只能受着。”阮灵儿淡定的迎着她的怒意说道。
白雨桐气的胸、口剧烈起伏,怒极反笑道:“别以为本宫不知道你的小心思,本宫罚了你,你就能去锦渊面前胡诌告状了是吧?”
“可你别忘了,本宫是公主,后宫之中有多少手段不会留下痕迹,本宫门清!”
“来人啊,把东西拿上来,叫她开开眼。”
先礼后兵,物件都是早就备好的。
一声吩咐下,屋里的侍女即刻就捧着东西出来了。
红棕色托盘上,摆放着大小不一的银针,钢刷一样的羽毛,还有些奇形怪状的小物件,甚至还有一只蜡烛。
白雨桐施施然走过去,手指在上面一一拂过:“这些物件使在身上,会很疼,却不会留疤。”
她捏起那只蜡烛:“本宫尤为喜欢这只蜡烛,点燃后,将银针放在上面烧红,扎在人身上,能将里面的肉都烫熟……”
阮灵儿眉尾狂跳。
好家伙,玩的够变、态的啊。
“殿下这是要动私刑?”
阮灵儿镇定自若:“即便殿下是公主,可我却也是阮府嫡女,家父正一品,也不是能够任人欺、辱的。”
“呵。”
白雨桐不屑的冷笑一声:“正一品又如何?本宫是皇族公主,是君!阮阁老在如何,也只是臣子,明白吗?”
有句话叫做,君让臣死,臣不得不死。
何况只是受些皮肉之苦。
阮灵儿饶有深意的点了点头:“殿下如此,倒是吓着我了。可惜……”
话没说完,白锦渊的身影从院儿门口走了进来。
目光在白雨桐手上扫过,阴沉着眸子道:“本王竟然不知,你如此厉害。”
话落,人已经来到白雨桐面前。
抬手扼住她的脖子,面无表情,满身杀意:“谁给你的胆子,敢欺负灵儿,嗯?”
“既然你不想活,本王不介意亲自送你上路!”
手指缓缓收紧,白雨桐的脸色瞬息万变。
随着时间流逝,她脸色愈发难看,艰难道:“你!锦渊!白锦渊你不能杀我!我是公主!是你皇姐!”
“不能?”
白锦渊像是听到了极大地笑话,笑的如同黄泉路边的彼岸花。
美则美矣,危险无比:“本王承认你,你才是公主!本王不承认你,你便什么都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