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一早,盛少安下楼,除了看到做好的早餐,还有一张纸条。
看着这张纸条,盛少安皱起了眉,新婚第三天,他的妻子就留纸条出走了。是他昨天说的话太过分了
其实莫萦只是留纸条说出去买书,晚上再回来,没有出走那么严重。
而原本应该去买书的人,现在正在一栋房子里,脸上的表情,和身上所展露的气质,俨然两个人。
如果有认识莫萦的人在,只怕都会深深的受到惊吓。
“阿萦,你很久没来看我了。”挑染着紫色渐变头发的少年,正窝在莫萦对面的沙发上,一手拿着牛奶,一手拿着最新一期的画刊,语气幽怨。
这少年,正是昨天抢先拿走莫萦看上的牛肉的人。
于非池喝了口牛奶,他是唯一知道这位人人面前柔弱,万事只会隐忍的小白兔,真面目的人。
“没有很久,上个礼拜来过了。”没有柔弱的摸样,此时的莫萦,眉眼中尽是冷色,丝毫不逊于盛少安的冷意。
盛少安更多的是对外界的不在意,所有事情都不在意,而莫萦,是真的一片冰冷。
于非池非但没有因此展眉,反而耍赖似的不依不饶。
“就是很久,你上礼拜都还没结婚,这礼拜你就变成了有夫之妇了,是不是等你生了孩子才算久”于非池像个要不到糖的孩子,幽怨的语气中还带着点阴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