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蹊点头,确实很疼,她今天整条左臂都是酸的。
顾卿寒不高兴,领着她到他的房间,让言蹊乖乖坐在床上不要动,自己出去拿药。
没一会,顾卿寒就拎着药油上来。
蹲在她身前,将她左臂的衣袖往上撩,露出整只玉白的手臂。
因为靠得太近,他的呼吸喷在肩膀上,让言蹊起了一层鸡皮疙瘩。
她有些不适应地往后躲:“我自己来吧。”
“你怎么来?”顾卿寒看了一眼,她打着石膏的右臂。
言蹊顿时不吱声了。
“笨蛋。”顾卿寒将双手搓热,往掌心倒了一些药油,搓开后,给她一点一点按摩手臂,“以后这种出力的活,就让我来知道吗,你小胳膊小腿的,逞什么能?”
说着说着,顾卿寒又生气了,在言蹊额头重重一点:“笨死了,手臂疼就不知道说一声吗?就这么忍了一天,若是我没发现,你是不是永远都不说!”
言蹊没觉得这是大事,肌肉酸麻而已,几天就好了。
但看顾卿寒的样子,仿佛她得了绝症一般,就没敢多说。
药油涂完,顾卿寒站起身,居高临下地看着她:“你昨晚怎么洗漱的?”
言蹊举起左手:“一只手就可以。”
“洗澡了吗?”
言蹊摇头,洗澡有些不方便,而且昨天她太累了。
就在这时,顾卿寒忽然俯身,凑到她颈间嗅了一下。
言蹊吓了一跳:“你干什么?”
顾卿寒蹙眉:“臭死了!”
言蹊脸一红,低头闻了一下,哪里臭了?
她最爱干净了,只是一天没洗澡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