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想发表自己的不可思议,突然想到什么,眸光微动:“我想起来了,她曾跟我说过,她倾慕惠王。在她被赶出相府的没几天,于靖容进了太子府做选侍,惠王钟情于靖容,必会因此难过,想必她是借那个机会接近惠王的。”
“那你可知道……她都跟常润说了些什么?”朱常洵接着又问。
“想必是那于靖容的坏话吧,”江抒略一沉吟,猜测道,“她倾慕惠王,当然会对惠王钟情的女人尽可能地贬损了。”
“没这么简单,”朱常洵再次敛敛神色,定定地望着她,语速缓慢地道,“她撺掇常润争夺皇位——”
“……”江抒心头一紧,随后想到什么,问道,“你怎么知道?难道你……在暗监视惠王府?”
“不错。”本该理亏的事情,却答得理直气壮。
“为什么?”江抒对此却有些不解,“你的敌人是朱常洛,你监视他做什么?他又没有要与你们争!”
“他不争,不代表没人会替他争,”朱常洵神情微微严肃了几分道,“别忘了,他与常瀛的母妃,那位已故去多年的李敬妃,是咱们那位皇祖母的亲侄女。”
“你是说……太后会替他争夺皇位?”
“你听说过七年前那起震惊朝野的妖案吧,”朱常洵并未直接回答,顿了顿道,“虽然最终查出为穷秀才皦生光所为,但是个明眼人都知道,那不过是父皇想要让案子早日了结,故意拿出来敷衍抵罪的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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