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谢太子殿下的一片好心,但那是我的事,不需要太子殿下来费心。”江抒对此并不领情,再次淡声道了句,不再停留,回身大步向前走去。
当日,她那话说得自信满满,给予了朱常洵最大的信任,然而,这看似坚不可摧的信任,却在云茯苓的几句话中瞬间崩塌。
这已经是一个多月以后的冬月底了。
这日下午,她正斜倚在房间外室旁边燃着暖炉的软榻上拿着册千家诗随意地翻看,云茯苓突然慌慌张张地跑了进来:“王妃,不好了,不好了……”
“什么事,这么慌慌张张的?”她的眉头轻微一拧,迅速抬头看向她。
云茯苓走到榻前,重重地喘息一阵道:“那个……那个姚氏……她有喜了……”
“什么?”江抒手上的力道不由一松,浅握于指间的诗集“啪”的一声滑落在地。
云茯苓小心地察看了一下她的脸色,解说道:“寄畅园的这几天来胃口一直不太好,方才特地请了胡太医前去诊脉,确诊为喜脉,这事已经传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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