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广州佛山,府衙内,
围观的百姓们正站在外面观望事情的进展,
因为凤天南欺行霸市,已经不是第一回了!
凭借自身五虎派掌门的身份,还有不俗武艺,人们是敢怒不敢言!
这也是佛山才被收复,凤天南没敢多搞事,不然早就天怒人怨了,
可现在,他又开始固态萌发了!
钟阿四一家的事情,百姓们如何不清楚,但面对凤天南,谁又敢多言?
看到那些泼皮被收拾,大家这才认真起来,看着上方的年轻人,不由得带着敬意!
“大人,我就教几个徒弟练练武而已!”
望着陆言,凤天南哪怕感觉不对劲,但还是老实的拱手行礼,
他相信,这只是陆言想要钱的“前奏”罢了,到时候喂饱了,佛山还不是他说的算!
“几个徒弟?你那五虎门人不少啊!难道不知,本将军正在恢复中华,驱逐鞑虏?青壮不投军,你想带人造反啊!”
怒喝一声,陆言直接拍下手中的惊堂木!
“愿望啊,大人,小人岂有这种想法,我回去后,立即派徒弟们去投军”
听到陆言这么说,凤天南整个人都傻了,
这帽子可不能戴啊,一接,陆言抬手就能让人砍他!
看着凤天南如此识趣,陆言讥笑道:“何必等你回去,二驴,去把五虎门送死囚营去!”
“船长,不都跟您说了吗?我有名字了,叫张大炮!”
听到陆言的话,只见一旁身穿官服的海盗不由得大声开口,
“行,斯内克!去吧!”
望着张大炮,陆言则是挥着手臂,
“是张大炮,不是斯内克!”
幽怨的看着陆言,他还想反驳两句,可在看到陆言投来的目光,立马老实的离开,
“大人,现在是不是该剥开那孩子的肚子,看看我家的鹅了!”
咬牙切齿的看着张大炮离开,凤天南知道,要是不把这块田弄回来,他可就亏惨了,
徒弟而已,到时候在找几个不就好了,
再说,这些人,近年来,没少帮他做事,就当丢徒弟免灾吧!
五虎门弟子:师傅,您是真不当人啊!
“先不着急剥开肚子,你怎么证明他吃了你家鹅?还是说,有谁看见了!”
手里拿着烟杆,陆言满脸玩味的看着凤天南,
他想看看,这老王八蛋能跟他玩什么把戏。
作为佛山一霸,凤天南的恶毒,简直是令人发指,
看上袁紫衣的母亲袁银姑后就强行占有,最后在袁银姑走投无路,嫁给鱼行伙计后,他还派人去打死对方,这是什么行径,简直比他陆某人还无耻啊!
最后走投无路的袁银姑,要不是顾忌怀中孩子袁紫衣,早就自尽了,
逃至湘西后被“甘霖惠七省”的“大侠”汤沛收留。谁知汤沛为人表面光鲜,内心龌龊之极,他见银姑美貌,竟又使暴力占有她,袁银姑终于羞愧难当,悬梁自尽。
而这简直是一桩令人头皮发麻的恶事!
他是还未找到汤沛,不然那“甘霖惠七省”的老东西,早被他宰了!
“大人,我”
看着陆言,只见凤天南此刻不由得感到一阵难受,
因为这事情,特么谁能证明啊?
泼皮都被陆言“充军”了,徒弟们也去了,现在谁还敢“证明”,
难道不怕陆言又找其他法子吗?
想到这里,凤天南倒吸一口凉气,难怪他感觉不对劲,原来陆言就没打算好好审理“案子”啊!
“大人,你是否是,想要偏帮钟阿四一家?”
看着陆言,凤天南则是不由得皱起眉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