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此刻另外一边火德殿一行人却早已兵临城下,此刻正与和思娆等人厮杀在了一起。这火德殿在尚天市也算是一个另类存在,它本是一座寺庙,供奉五星君之一的火德星君。火德星君即是火神,而火神乃荧惑之神,传闻乃是赤帝之子,即祝融!算起来它与共工算是死对头了,之所以这次答应来帮助代天宗。一来是这代天宗大长老郭俊峰与火德殿殿主高瞻私交甚好。二来则是代天宗宗主雷啸天平日里没少供奉香火钱,就连火德殿拿下的这处城区,也是代天宗从中斡旋,因此火德殿算是欠着对方一个天大的人情。虽然高瞻这次没来,但却让殿内一众强者前来,算是出工又出力了。火德殿大长老游辉,二长老昭朝,都是实打实的先天境巅峰实力,而他们的殿主高瞻更是一脚迈入了筑基期的存在。这也是为何代天宗要与之打好关系的主要原因,无论是规模还是实力,这火德殿都是要强过代天宗的。此时和灵槐对上了大长老游辉,而戴氏成和薛家宝却联手对上了昭朝。火德殿这次派来的人马很多,而且质量很高,几乎全部都是先天境之上的门人,且淡淡是先天境五重以上的就不下七人。因此钟叔等人压力不小,不过好在有暗魇炮台以及卫光明布下的叠加大阵,才让情况没有一面倒的倒向对方那边。但这火德殿却掌握着一门请神的神术,他们的弟子能够通过信仰之力,召唤星君之力附体。以凡人之躯驾驭神火大道,只不过他们单人实力有限,所能驾驭之火也参差不齐。祝融乃火神,掌控天下万火,自然信仰其的门人,所掌握之火也是千奇百怪。他们每个人身着一套印有火云纹的长袍,头戴道钗盘发髻,脚蹬一双船头靴,靴子前额印有火德殿的殿徽。这里的所有道人都带着一个巴掌大小的葫芦,葫芦样式千奇百怪,就连颜色也是如此。葫芦被道人托在左掌之上,右手持着一杆拂尘。他们每个人皆是如此打扮,这葫芦乃是他们入殿后的伴身灵物,乃是殿中一处长了数百年的葫芦藤所结下的灵葫。它也经受了宙雨的洗涤,诞生出了灵智,它没有选择伤害人类,而是与这处寺庙相安无事。毕竟它受火德殿道人照拂数百载,多少还是顾念些感情的。每年的六七月份,火德殿的长老便会举行灵葫采摘大会,他们会带着新入门的弟子,来到灵葫藤所在地,献上灵水等若干祭品,而后各凭机缘采摘灵葫。采集下来的灵葫经过登记后,会被全部收如火德殿内,刻画上特殊的符文,静置在火德殿的案上,等待一个月时间,日日受火德殿门人信仰之力灌输,受火德殿神气洗礼,最终彻底灵化成为贮存灵火的法宝。越是品质好的灵葫,越是能得到更为上成的灵火,因此这些年为了能够得到更好的灵葫,那些门人时常偷偷来到灵葫藤所在的地方,献上精心准备的祭礼,以求灵葫大会时,能够得到灵性最强的灵葫。此时城外,震耳欲聋的轰鸣声此起彼伏,和灵槐这丫头驾驭着寂灭铠武,正与那火德殿大长老游辉杀得天昏地暗。游辉今年五十有余,算是火德殿的资深道人,他原本的工作便是照拂那株数百年的葫芦藤。当末日浩劫来临之时,他舍命陪君子,护着灵葫藤安然度过危机,也因此得到灵葫藤的馈赠。此刻他掌中的一个青玉葫芦,便是那灵葫藤赠予之物,而他也是这火德殿里唯二能够释放神火的存在。火德殿殿主高瞻手里乃是一个紫玉葫芦,是火德殿的传承之物,而游辉手里的青玉葫芦,虽然并非传承之物,却也是仅次于紫玉葫芦的灵物。青玉灵葫所贮存之神火名为苍青神炎,火焰温度高达七八千度,且此火具有侵染性,一旦沾身会不断侵染全身,几乎无法扑灭。和灵槐此刻手持镭射光剑,不断欺身上前,依仗自身的速度想要给予对方一击必杀。但那苍青色的诡异火焰,却是十分的麻烦,每每她要成功之时,便会被对方所释放的诡异之火给逼退回来。不知为何,她总感觉那火极其危险,那是一种来自于灵魂深处的警告,令她不敢马虎大意。而此时的游辉,在面对和灵槐的时候,也表现出了颇为吃力的模样。游辉的天赋其实并不好,但依仗着灵葫藤的馈赠,却也让他在火德殿中涌有超人地位。但他自身的异能力却是有限的,神火威力再强,若是无法持续太久,最终失败的也还是他。但这身穿古怪铠甲的女子,速度不仅快,而且所使用的武器也是威力强大。尤其是每隔两三分钟释放的那种诡异的攻击手段,消耗了他大量的异能力进行防御。双方都想尽快拿下对方,不由得都想到了以伤换死的打法。他们几乎同时出手,这一次和灵槐没有再躲避,直面对方的灵葫喷出的苍青神炎。而游辉也是故意露出破绽,诱使对方上前攻击自己,他将神炎拘束在青玉葫芦口处,只待对方攻过来的瞬间,给予对方致命一击。同样的心思,同样的等待,结果却是两人皆是愣了一下,因为和灵槐预想的袭击并未出现,而和灵槐的舍身攻击,也并未真的出手。他们在空中身影交错,彼此都愣住了,旋即无数微型导弹和苍青神炎一口气全部释放出来。整个诡雾世界掀起了惊涛骇浪,诡雾不断翻滚向周围。和灵槐这时发现,面前的这个老头,似乎有些撑不住了。而游辉此时却是无比的懊恼,因为他错过了之前最佳的一次干掉对方的机会。他体内的异能力已然所剩无几了,他颤巍巍的从怀中取出一物,慢慢将其打开。那竟是一枚闪耀着七彩之光的葫芦籽,这东西乃是灵葫藤赠予他的宝贝,关键时刻可救他性命。和灵槐远远看着,不知为何内心却生出来一抹难以抑制的渴望,好似对方手里之物,对她极为重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