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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松道长的双眼爆掉了，爆的突然，似乎连他自己都不知道会发生这种事情。

很快便有人冲上去将天松道人带走，上灵公主也离开了澄园，澄园古会众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就在这种诡异的气氛中结束了。

杨开三人等了片刻，连司明玉那些守卫都撤走之后，也就随着茫然的人群离开了澄园。

“不知道天松道长现在怎么样了，眼睛怎么会突然爆裂呢。”

“会不会是承受不住天道的力量，遭到反噬了？”

“我们都没事，天松道长怎么会出事，难道是看到了不该看的东西？”

“有可能，毕竟天松道长请来的天道，或许比我们接触的更深。”

……

一众人议论纷纷，很显然，在很长一段时间内，这个话题会一直被人们提起，一直到彻底弄明白天松道长身上到底发生了什么。

路上，憨猪几次三番欲言又止，杨开看了它一眼，问道：“想问什么？”

“那老头身上发生了什么事？”憨猪似乎有些迟疑，这种诡异的事情，杨开怎么可能知道？

方老和李霜颜同时看向杨开，不过从两人的神色间，也没指望杨开能够分析出什么来。

可杨开接下来的话，让他们大受震撼。

“应该是付出了代价。”杨开也有些不确定的开口说道。

“代价，什么代价？”方老好奇的问道。

“你还记不记得我问过你们，有没有看到一个巨大的眼睛？”杨开不知道天松道长有没有看到那个扭曲的生灵，到了现在，他基本上已经确定那东西绝对不是什么虚无缥缈的天道了。

天道或许有自己的意志，却绝对不应该是那样的存在。

半空中能够扭曲世间万物甚至连时间和空间都能够影响的存在，杨开觉得或许应该用某种邪神来解释要更加贴切一些。

而和邪神沟通，甚至是请下邪神的力量，当然是要付出某种代价的。

念及此处，杨开心中一动，忽然停了下来，眼中闪烁着惊疑不定的神色，一个荒唐的想法在他的脑海中显现出来，便再也没有消散。

方老和李霜颜对视一眼，都想起了刚从那种幻境一般的虚无中恢复过来时，杨开确实问过他们这个问题。

“你觉得天松道人和你一样，也看到了……那个存在？”

杨开却根本没有听到方老的话，他心潮起伏，有些被自己的想法给惊到了。

东林上国三省六郡那些被影响了心智，成为行尸走肉的人，背后那个所谓的神灵，和刚才那个存在有什么关系？

不太可能是巧合，这也太巧合了一点，杨开甚至觉得，十几万年前，匡正和天文帝曾经打过交道的那个存在，很可能和刚才那个巨大的眼睛有着千丝万缕的关系，甚至可能就是同一个生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