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云浅言罢,宽敞的白袍之下,一双玉腿不住抖动,似乎对当晚的事后怕到了极点。
一名狐耳娘上前,泫然欲泣:“那黄裳女银魔在得手以后,便从她裙下掏出一件银白色的诡异法器,长条状,上面好像还雕刻了一个人首!”
另一狐耳娘接道:“对!像是一件雕塑,然后,然后,那法器被她灌注了特殊的灵力,姐妹们不知不觉间就都给她祸害了!她最后更是自己也参与进来,说是要让她的小师弟享受齐人之福!”
啊这……=????(???????)
单千越听越不对劲了,银白色的人首雕塑法器,那不就是自己送给二师姐的手办嘛?
“恶魔!银魔!没想到天煞宫的女修竟然还有这等可怕之辈,看来是他们断情绝爱的门规太过森严,所以把个别人士逼疯了吧?那黄裳女子容颜绝美,尤在我等之上,想来身份也是不俗,只可惜夜深雾浓,她手中的法器看不清楚……”
讲到这里,白云浅的语气竟是难掩一丝暧昧。
呃,这下连单千也搞不明白她们到底是个什么心态了。
是因为处子之身被一个银色法器和一名女银魔夺去而不甘心?
还是说对于那容颜绝美的黄裳女有些留恋?
亦或者是可有自己容颜的法器太过霸道?
我二师姐还是我二师姐啊!
居然把手办的玩法开发到了一个前所未有的新高度,还一举斩获了十几名狐耳娘的第一滴血,当真恐怖如斯啊!
不过她这么做的用意何在呢?
见单千疑惑不解,白四月眨眨眼,轻轻安抚了一众族人后,又转身抱了抱白云浅,这才贴心地解释道:
“恩公可能有所不知,我青丘狐族的处子之身十分珍贵,初次行那周公之礼时,更是能让对方大受裨益,想来那银色人面雕塑应该是黄裳女魔头的珍贵法宝,她想以青丘狐血将其淬炼精进吧!”
许念念盯着白四月,一脸狐疑追问:“那你是怎么完璧出逃的呢?”
白四月明眸中闪过一丝微不可查的失望,柔声道说:
“是诸位姐姐们牺牲小我,这才保了我这个族长,我愧对她们……所以才想在这烛龙秘境里找到些宝物来弥补,不成想我们连门都没进去。”
原来如此!
单千总算弄明白了前因后果。
哎,冥冥之中自有因果啊!
若非他当初赠予手办,可能也就遇不上这些痛失童贞的狐耳娘们了。
说起来,这件事,他也有重大责任。而且,这“童贞掠夺者”的称号,最后花落谁家还说不定呢!
天晓得二师姐有没有把那手办一一操练在狐耳娘们的小巷深处……
画面太美,单千不敢想。
但有点想看的心情却是真的。
≡ω≡
过去只听说过三路、四路开花,但一剑光寒十九州……那只在诗词歌赋里才能出现啊!爽本儿里都不敢这么写吧?
“恩公,若是你执意要进入秘境,那我,我愿意为您效劳。”
族长少女白四月含羞开口,毕竟此事关乎到她的处子之血,真正要主动说出来时,还是需要一定勇气的。
“无妨,我有特殊法门,可获取血液后再让姑娘保持完璧之身,你身子现在还很虚弱,就别跟着我们去了吧!”
单千自认为这话说得没毛病,殊料那白四月却是频频对自己眨眼递送暗号。
“啊不!不麻烦!恩公不知道,这处子之血必须是新鲜的,刚出炉热乎的才行,否则就不管用了!”
白四月语气急促,生怕错过什么似的样子,不禁让白云浅等狐耳娘哑然失色。
“之前在秘境门口的时候,族长你不是这么说的啊?你不是还让姐妹们事先取好血都尝试了一遍嘛?”
一个懵懵懂懂的狐耳女子轻声发问。
却是被白四月打着哈哈蒙混故去:
“我那是想让大家忘掉那一夜的噩梦才编造的善意谎言啊!我以为这么说,你们就会忘了失去童贞的事情……
事到如今,唯有我亲自陪着恩公去,才能偿还救命之恩了,云浅姐姐,要不你带着大家先回青丘吧!”
这……
白云浅面露难色,族长现在刚刚脱离危险,若是再去秘境冒险,还不知道要遭遇什么,况且……
“呜呜呜!”一阵急促的猿猴鸣叫声在丛林的另一端响了起来。
没想到这群猴子兵动作居然这么快!
好在刚才在单千的提议下,众人事先躲在了一处僻静的阴沉木林子里。
此地树影晦暗,且地处边缘,单千又在前方十里地的范围提前散布了血雾。
而那血雾弥漫的方向赫然是象群所在的修罗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