谭绵绵把肉送到,下午就直接熬茶水,让大队长看情况再安排个人煮茶凉茶,她就开始在新卫所工作了。
“新卫所是啥,哦,意思是新卫生所是吧。”
这城里人,真会鼓捣这些名称,大队长心道。
谭绵绵当然要区分开啊,她可不想和老张那种人共享一个卫生所的名头。
两人的梁子根本就解不开的。
也不是她非要计较,当时自己虚弱到昏厥,那老张说什么来着?
她不是能医吗,那就自己醒了给自己医。
不仅如此,老张还混淆大队长的认知,阴阳怪气要把错甩锅给她,她能跟老张共享一个卫生室就怪了。
大队长显然也是个脑子比较清醒的,没劝和,只说招牌会给她上的。
“好,那谢谢了,这是两块钱,您收着,还是我登记在册?”谭绵绵拿出两块钱,问大队长。
“啥意思?”
“哦,我看病收的费用,除了日常的一些感冒咳嗽上火发炎这种病,我按照大队本来的标准来,但我技术不差,所以对一些病收费也比较高,卫生所和药材都是大队里的资源,所以我觉得应该抽成给队里。”
要知道,这些药材当初大队长给了十六块,而且勤奋大队新卫所也是大队长安排人给她盖起来的。
在集体环境下,她要是接诊的钱自己全放腰包,于情于理都说不过去。
干脆主动展示表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