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谭绵绵和季延非亲非故,也不好对春枝又不能说那么仔细,只说:“要不然都是兄弟,一个风吹日晒,一个跟女人一样白嫩嫩?”
“也对哦。”春枝不纠结谭绵绵怎么就知道季家那个老母偏心了。
下午一直到收工,谭绵绵都没见到季延过来,看来是真心没在乎她说的有时间谈谈。
心里总是不得劲,算了,目前没人当面说这些话,口供什么的就搁置吧,谭绵绵深吸一口气,下工啰~
次日,
谭绵绵还是跟昨天一样准点到遮阳棚待着,有了前一天的表现,今天来喝茶的队员们都还算热情友善,喝水的时候多少会打打招呼,唠两句。
有个姑娘休息了好一会,等其他人都离开去重新劳作了,她还待着呢。
谭绵绵以为她想多休息一下,也没催促,不料对方先开口了,她谨慎的询问:“他们说你能看病,你都能看些什么病啊,小孩儿的病你会吗?”
“会,是谁病了?带过来看看?”
就算她是个人体扫描仪,没人给她扫描,她也不可能凭空想象的诊疗啊。
“哦哦,是我弟弟,他最近总做梦,家里请了保家仙也没……”说到这里,她警惕的改口:“反正就是我弟弟睡不好,要是能治,我给你包肉饺子吃。”
哎呦,肉?饺子?
哇,一下子荤菜和细粮双重诱惑呢。
谭绵绵推断,这姑娘不敢开口说那孩子家里、做了什么措施应对孩子的梦,大概率是家里老人用一些招魂的法子了,这也算是目前比较被主流背景排斥的东西。
不过只要那孩子情况没差到一定程度,她可以试。“那有空让我见见那孩子吧。”
“好,但是这件事你不许对外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