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对方的领队一定是一位极具实力的忍者,很有可能是雨隐的新星服部平次郎,亦或是山椒鱼半藏本人。”
“同时,西北方向的岩隐边境部队也同样有大规模调动倾向”
旗木朔茂沉沉的闭上眼,眼角的皱纹似乎更重了几分。
良久,才听他下定决断道:“告知第一防御圈的成员,不用回来了,直接侵入雨之国境内破坏其后勤补给点。”
“现有第二防御圈转为第一层,集中力量展开积极防御行动不得使平民区域遭受损失。”
“是。”
有着一头标准凤梨头发型的奈良忍者低头应下。
最后,又听旗木朔茂沉默几秒,冷冷吩咐道:“联络西三五大队团藏部,问他到底在做什么。”
“”
奈良忍者闻言心中一凛,寒意顺着尾椎骨不断上浮。
然而,越是这种时候,作为本就地位尴尬的奈良一族忍者的他,越是要谨慎开口。
“是。”
等到他快步退出营帐,就听里面传来一声沉闷的木桌碎裂响。
听声音,似乎是拳头。
奈良忍者愈发谨言慎行,离开时脚步更是飞快。
战争,是政治的延伸,自然也少不了来自政治的干扰。
更令人无奈的是,他们必须忍受。
因此,无论是在近代还是古代的战争历史上,往往会出现很多数不胜数的、连外行人看起来都觉得离谱的操作。
但是作为一个极其纯粹、锋芒毕露的人,旗木朔茂绝难忍受这种以本村忍者性命去换取政治优势的行为。
或许,也正是因为提前知道这些,三代目大人才会派遣他这孤立于两派之外的‘靶子’来充当指挥官吧?
以他的实力和身份,原本无论加入哪一方,都能成为位高权重的重臣,甚至有着倾覆局势的重量。
但他却哪一方都不肯妥协、认同。
他刚强、韧直,只相信‘公理’。
旗木朔茂的悲剧就在于此。
大雨依旧在下。
即便是突然遇袭,木叶忍者军也有着极强的韧性与抵抗能力,甚至若不是为了阻挡雨隐大队前进,以及情报大范围暴露,他们根本不会在战争初期出现如此伤亡。
在所有人的共同忙碌之下,目前的战场局势很快被旗木朔茂稳定下来。
正值此时,就听联络营帐内传来一声例行通报:
“西二一七中队,相田将晖遭遇刺杀!”
“谁?!”
十分钟前,西二一七哨所。
在捕捉到俘虏,确定过营地情报泄露的消息之后,相田将晖立刻迁移第十七中队人员离开原定防御范围,转而在一座矮山上方驻扎,同时将探查范围向外侧延展了五公里。
只不过,在这之前已经有两支小队遭遇了雨隐忍者袭击。
虽说他们都成功将对方击退,但因此出现的伤员却是不可避免的。
唯一值得庆幸的是,木叶是忍界中首个将医疗忍者单位下方到小队的村子,即便是在中队内部,也有着足够的医疗忍者资源。
这一点在其他村子里是很难想象的。
相田将晖作为本队指挥员,自然同样需要起到抚慰人心的作用。
“放心吧,你一定会没事的。”
“等附近的警戒解除之后,我会派你所在的小队前往总部医疗营地。”
“现在,还请你们继续忍耐。”
“每一个为木叶做出贡献的人,都是村子的英雄。”
帐篷里,一名医疗忍者站在一旁。
相田将晖半蹲下身子,声音温暖而和煦的安抚着,紧紧握住其中一位伤员的掌心。
那是一位来自油女一族的伤员,由于操虫术的缘故,医疗忍者不得不将他的整个身体都用绷带缠裹,以免使虫暴乱导致出现问题。
只是,那来自手心的温度,却仿佛能令人从手掌一直暖到心里。
日向近等人站在外面,看着相田将晖那无论对谁都一视同仁的姿态,心中自是暖意融融。
也许,只有这样出色的年轻人,才能担负起‘火影’的名号吧?
他们不约而同的这般想着。
其中一名伤员更是不由的流出泪水,紧紧攥住相田将晖的手掌,似乎是因为痛苦,又或者是感动:
“相田大人,我”
下一秒,就见那位始终站在他背后的医疗忍者,举起右手并做指印,脸上忽然露出一抹诡异的笑容。
里·四象封印】
相田将晖似乎察觉到了某种异常的查克拉波动,勐地想要从营帐中起身,手腕却被那名躺在地上的伤员死死攥住,连身体都紧紧缠绕在他身上。
眼中仍旧止不住流着感动的泪水,声音低沉道:
“我,一定会完成任务的。”
日向近等人先是一愣,而后下意识的齐齐惊呼出声:
“相田大人!”
骤然间,伤口尽数皲裂,破开无尽黑水,仿佛要吞没整个营地般朝着四面八方喷射殆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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相田将晖瞪大双眼,朝着日向近等人的方向大吼道:
“快跑——!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