啪!
冬亦可直接按住了那只想作祟的手,不客气的拍掉,“你干嘛?”
“抹身体乳啊。”
余墨白一脸无奈的说道,“身体乳当然要每个地方都抹到了。”
他看着冬亦可的两条美腿交叠在一起,威胁着说道,“不要乱动。”
冬亦可身上就披着一条浴巾,她在余墨白的魔爪下扭来扭去的,掖在胳膊下的浴巾一角很快就松动了。
尤其松松垮垮的浴巾滑落到肩锁骨位置的时候,裸露在外面的白嫩肌肤明晃晃的。
“这特么谁忍得住啊。”
余墨白突然站起来跑去卫生间洗澡,他急火火的性子最多三分钟就能出来。
冬亦可蜷缩着腿坐在床上,她知道一会儿会发生什么。
别看她平时大大咧咧的,但是对这种事还真是头一回。
她拿起手机查了一下,然后盯着上面的内容发呆,小脸也在逐渐粉嫩。
“大爷的,余墨白你要是把我弄哭了,老娘和你拼命。”
冬亦可把手机扣在一边,钻进被窝里,两条修长匀称的大腿微微蹭了蹭,笑嘻嘻的自言自语,“我皮肤好滑啊,肯定迷死他。”
很快,余墨白从卫生间里走了出来,拿着浴巾胡乱的擦着身体就要上床。
“你把身上的水擦干。”
冬亦可翻了个好看的白眼,“要不黏湖湖很难受的。”
余墨白愣了一下,没想到就这一会儿她已经做好心里建设了。
这也好,省下他好多口舌。
不过也让他没那么急了。
反正冬亦可又跑不掉了。
他轻轻把冬亦可揽入怀里,余墨白想到了上一世。
两个人好像也是这么“顺其自然”的睡到了一起。
那一次她喜极而泣,说了一句话让余墨白记到了现在。
冬亦可抬起小脚直接放在了他的腿上,调皮的脚趾还动来动去的,让余墨白心里痒痒的。
“嚯,主动撩拨起我了?”
余墨白直接抓住了她的小脚,轻轻的挠着她的脚心。
冬亦可的大腿微微抖了一下,想抽回来,不过为时已晚了,异样的感觉从脚底传来。
“余余墨白。”
冬亦可轻轻的唤着他的名字,美眸里缠绕着说不清道不明的情愫。
“昂,怎么了。”
余墨白停下动作问道。
“你你会一直都爱我的,不会丢下我,对吧。”
冬亦可的声音带着一丝颤音,如同勾人摄魂一般,粉嫩的樱唇中吐出这句话。
“会。”
余墨白毫不犹豫的点头。
这天晚上,余墨白度过了一次不一样的体验。
“余墨白,你要是把老娘弄哭了,我剁了你。”
“余墨白你是畜生吗?”
“余墨白,你给我滚远一点。”
第二天早上,冬亦可早早的就醒了,整个人压在他的身上,用头发扫着他的鼻孔。
冬亦可鹅蛋脸上红扑扑的,眸子如一汪清水,小手也在不断拍着余墨白的脸,“起床了。”
余墨白缓缓睁开眼睛,看着冬亦可笑面如花的笑脸,下意识的拍了她一下,“醒这么早啊。”
“嘻嘻,谁让你睡觉一点也不老实的。”
冬亦可笑着从床上爬起来,“今天回盛京,机票都定好了,快点起床了。”
“昂知道了。”
余墨白笑嘻嘻的说道,“来这一次真不亏。”
“滚啦你。”
两个人从沪上回到盛京的时候已经晚上了。
沪上那边气温还比较舒适,盛京的天气都已经开始冷下来了。
余墨白有些不适应的紧了紧衣服,“那边的气温还真是养人啊。”
“盛京的气温太干燥了。”
冬亦可两只手在嘴边呵着热气来保持温度,“过两天你还要去出差吧,我就不去了,饿了吗那边有事要忙。”
“嗯。”
余墨白点点头,在路边拦下一辆出租车。
“对了,前两天颜沫萱给我打电话了。”
冬亦可笑着说道,“她在那边做的不错呢。”
“是吗。”
余墨白假寐着眼睛,“颜学姐那边你不要多帮她,不然和在我身边有什么区别。”
“知道了。”
冬亦可点点头,看着窗外不断后退的树干,昏黄的灯光射进车里,她突然觉得这一切好像都那么美好。
这几个月的时间,那几套房子基本都已经装修好了,余墨白选的都是零甲醛的材料,所以已经可以入住进去了。
找了个黄道吉日,余墨白邀请几个女人以及冯林浩去新家吃饭。
这也算是“燎锅底”了。
这是盛京这边的一种叫法,只要搬了新家之后都要宴请亲戚朋友吃顿饭的,或者说,收份子钱。
余墨白这一次也没有喊几个人,于欣然,冬亦可,冯林浩加上他,还有一个“不速之客”,陈祉希。
“墨白,你为什么不喊心晴啊。”
阳台上,两个人抽着烟,余墨白正看着几个女人在厨房里忙碌着,就听见冯林浩的傻波一发言。
“心晴心晴叫的真亲。”
余墨白笑嘻嘻的说道,“在一起了?”
“算是吧。”
冯林浩傻笑着点头,“不过她还是嫌弃我不会讲话。”
“我踏马看出来了。”
余墨白嗤之一笑,熟练的弹着烟灰,“今天在家的是什么人,你让我把郝心晴喊来?是嫌我最近过得安稳是吧?”
“忘了这件事。”
冯林浩不好意思的挠着脑袋:“我就想她已经是我女朋友了,你不喊她是不待见她。”
“等木梳回来,自然会喊上郝心晴一起吃饭的。”
余墨白随意的捻灭烟屁股,“别尼玛当大爷了,去厨房帮帮忙。”
“草,那里面都是女生,我不去。”
冯林浩倒是有“骨气”,“说什么我也不去。”
“兄弟,你这可不行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