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抓小偷啦。”
“来人啊,咱们四合院进贼了。”
第二天一早,叶国强被院里的动静吵醒。
听到抓小偷,他勐地从床上坐起来,穿好衣服走了出去。
此时的四合院乱成了一锅粥。
大家打着哈欠走出屋子,左顾右盼。
“阎解放,大清早的你喊什么喊?”刘海中脸色不善地看着院里的阎解放。
刚才就是他在后院里喊抓小偷。
“二大爷,咱们院里进贼了。”阎解放往后退了一小步,回答道,“我爸让我叫你去开会。”
刘家两兄弟没少在他面前抱怨,他也经常听到刘海中是如何揍他们的。
每当这个时候,阎解放都会暗自庆幸自己生在了阎家,没有生在刘家。
阎埠贵抠是抠,却不会动手打人。
“贼在哪?”刘海中清醒了些,手痒痒的。
他已经有两天没有揍刘光福两人了。
“您老还是来前院问我爸吧。”阎解放说完这句话就熘了。
刘海中扭头对二大妈说:“我去前院看看。”
“当家的,要不要拿个趁手的家伙?”二大妈关心地问道。
“用不着那玩意。”刘海中摆摆手,摸了摸腰间的皮带,抬腿就往前院走。
叶国强依在门框上,若有所思。
看来何雨柱昨晚上就动手了。
这还真像他的性格,不抱隔夜仇。
“哥,什么事呀?”叶国美揉着眼睛从自己的屋子里走了出来。
“三大爷在喊人捉小偷。”叶国强顺手整理了一下妹妹凌乱的头发,柔声回答道。
闻言,叶国美睡意全无,转身往前院跑。
叶国强笑着摇摇头,看了聋老太太的家一眼。
如果何雨柱被三大爷揪了出来,不知道聋老太太要怎么保他?
不过叶国强并不认为何雨柱会有什么事。
依三大爷的性格,只要赔点钱,就会大事化小小事化无。
或许这就是何雨柱肆无忌惮的原因吧,知道自己就算被抓住也没事。
叶国强不是很想参与进去,只要何雨柱不来招惹自己就成。
想到这,叶国强下意识地瞟了一眼自家门口的自行车,然后准备进屋睡个回笼觉。
就是这么一看,他看出了问题,赶紧走过去仔细检查。
“卧槽”
看到自行车的两个轮胎都被人划了,叶国强就忍不住爆了一句粗口,撸起袖子就朝中院走过去。
走出几步后,他又停了下来。
事情应该没有自己想得那么简单。
刚开始,叶国强还以为这事是何雨柱干的,但仔细一想又不对劲。
何雨柱为什么要划自己的车胎?
两人虽然不对付,但最近几天他们都没有产生什么矛盾。
再说就算是何雨柱干的,他不是应该像卸阎埠贵车轮那样把自己的车轮也给卸了,何必多此一举呢?
叶国强判定划自己车轮的不是何雨柱。
那么这个人又是睡呢?
叶国强扭头看了一眼刘海中的家,暗自摇了一下头。
他和二大爷矛盾极深,不过俩人在后院住了这么久,自己的自行车一直都没事,刘海中没道理忽然发难?
叶国强把院里所有人都想了一遍,发现嫌疑最大的居然是棒梗这小东西。
问题是棒梗为什么要划自己的轮胎?
叶国强有点后悔,不该把狗弄到自己买的那座四合院去,不然昨天车也不会被划。
正想着,阎解放去而复返。
见叶国强在院里,他急忙说道:“叶国强,开全院大会了。”
叶国强点点头,转身推着自行车往前院走。
阎解放好奇地看了一眼,不过没问。
还没走到前院,叶国强就听见三大妈扯着嗓子在骂人,骂那个小偷全家不得好死。
不怪三大妈这么生气。
这年代,一辆自行车可不便宜。
更何况为了买这辆自行车,阎家那是吃糠咽菜了一年,现在两个车轮都被人卸了,叫她如何不心疼。
易中海也没有去管三大妈,同刘海中一起与阎埠贵讨论着情况。
三人讨论好一会也没讨论出个子丑寅卯。
“老阎,你难道一点动静都没听到?”刘海中不甘心地询问道。
“没有,我一点动静都没听到。”阎埠贵的脸上闪过一丝狠色,“我觉得吧,这小偷是咱们院子里的人。”
易中海沉声说道:“老阎我提醒你,这话可不能乱讲的,你有什么证据吗?”
阎埠贵摇摇头:“证据倒是没有,不过只是我的猜测。”
“说来听听。”易中海追问道。
“我这自行车放得很隐匿,不熟悉的人一下子还真找不着。”阎埠贵伸手指向某个角落,又补充道,“你们也能看到,我在外面放了很多杂物,这些杂物位置都没有变一下,我估摸着就是咱们院里的人干的。”
“老阎,你有怀疑的对象吗?”易中海顺着阎埠贵手指地方向观察了会,然后转过头问道。
“我想不到。”
阎埠贵挠了挠头,一脸苦恼。
发现自行车的车轮被偷了,他立马开始琢磨那人是谁,可是把四合院所有人都想了一遍,也想不到究竟是谁干的。
易中海也有点抓瞎。
这年代可没有监控系统这种东西,想要抓到真正的小偷并不容易。
“老易,这件事你怎么说?”阎埠贵看着易中海问道,“院里要是找不出这个小偷,我就只能报派出所了。”
易中海点了点头。
自行车可不是什么小东西,哪怕他再不愿意阎埠贵报派出所,也找不到理由去阻止。
想到这,易中海心里也恨死了那个小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