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
叶国强准时睁开眼睛。
不过他没有起床,而是在床上多躺了一会。
今天是周末,可以不用起那么早。
在床上赖了一会,叶国强这才起床开始洗漱。
趁着周末,他打算今天去商场买一块手表,再买台收音机,杨厂长给自己的三转一响的票不用白不用。
自行车现在有了,缝纫机暂时又不需要,他决定把这两样留给叶国美,当做她的嫁妆。
和叶国美刚吃完早饭,阎埠贵忽然上门拜访。
以为他是过来和自己说阎解成工作的事情,叶国强澹澹地问道:“三大爷想清楚了吗,要不要我帮你介绍那位领导?”
阎埠贵摆摆手,一脸肉疼:“这事还是算了,我可比不得你,家里没那么多钱。”
叶国强笑了笑,没有接话。
阎埠贵不愿意更好,他也懒得给自己找麻烦,反正阎解成以后又不是没有出路。
“哥,我去找王丽了。”叶国美对叶国强说了一声,也不等他回应就跑出门去。
“这丫头!”叶国强叹了一口气。
这要是搁以前,自己不说话,叶国美是绝对不会擅作主张。
“孩子大了就这样,我家解成现在也经常跟我对着干。”阎埠贵也是过来人,看出叶国强的想法,劝了一句。
叶国强摇摇头,转而问道:“三大爷找我有事?”
“嗨,瞧我这脑袋?”阎埠贵轻轻拍了一下自己的脑门,“老易让我来通知你,等会要开一个全院大会。”
“怎么又开全院大会?”叶国强皱了一下眉头。
有事没事就开大会,谁受得了?
“老刘昨天不小心伤到手了,现在还在医院里,老易想组织全院的人去医院看他。”阎埠贵叹了口气。
如果可以,他也不愿意开这个全院大会。
去医院看老刘就意味着要花钱。
总不能空手过去吧?
这对一分钱都恨不得掰成两半花的阎埠贵来说,是完全没必要的支出。
叶国强提高了声调:“什么,去看望刘海中?”
阎埠贵点点头。
叶国强不爽地摆摆手:“不去,他易中海想去我没意见,但是不要把我也拉上。”
让他去看望刘海中,门都没有。
那封举报信还在自己的上衣口袋里面揣着,自己没有放鞭炮庆祝都算给刘海中面子了,还想叫他去医院看望?
“国强,我也不想,但你考虑一下邻里之间的关系吧。”阎埠贵在旁好言相劝,“大家都是一个集体,别…”
“三大爷,你赶紧打住。”叶国强挥手打探阎埠贵的话,“您要是想去我不拦着,但是您也别劝我去,要是您住院我肯定乐意来看您,刘海中还是算了吧。”
“嘿,国强你怎么说话的,你三大爷好好的怎么可能住院呢。”阎埠贵没好气地看着叶国强。
“那就是一比喻,您老是语文教师不会听不懂吧。”叶国强笑着解释道。
“行了行了,懒得跟你扯,反正话带到了,去不去我管不着。”阎埠贵无奈地挥挥手,转身离去。
“三大爷,您慢走。”叶国强客气地把阎埠贵送出去,转身将门锁上,
何止是去医院看刘海中,那个全院大会他也不想参加,简直是浪费时间。
叶国强在屋里收拾了一会,推着自行车往前院走。
他来到前院时,除了聋老太太,所有人都到齐了。
叶国强也没有管他们,推着自行车往外走。
见状,易中海赶紧拦住他:“叶国强你干什么去?”
“怎么,一大爷现在连这种事都要管了?”被人拦住,叶国强心里特别不爽,说的话也开始难听起来,“是不是没有你的允许,我都不能出门了?您老比皇帝老儿还要霸道啊。”
“叶国强,你少在这胡说,我什么时候不允许你出门了。”易中海被气的眼角直跳,额头的青筋都冒了出来。
这叶国强今天是吃了火药?
“那你拦着我干什么?”叶国强不满地说道,“我还以为您想把我软禁起来呢。”
“叶国强,别胡说八道。”易中海吼了一声,平定好情绪,“难道老阎没通知你早上要开一个全院大会?”
“通知了,但是我不想参加。”叶国强耸了一下肩膀,风轻云澹地说道。
“你…”
易中海被气的说不出话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