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话短说,我前两天就接到了上级的命令,这两天一直在派人观察孙良诚一家老小的动向,孙良诚自进入兰封之后,不是在府邸,就是在城外的兵营,不好接触,但是却可以从其夫人着手!”
“他的夫人每天上午十点左右,必会去城东的曹记茶点铺,你们可从此地寻求机会,如果没有成功,我在找别的方法!”掌柜的说道。
“这孙良诚跟城内的小鬼子关系如何?”董江问道。
“眼下日军在城内的最高长官是一名宪兵队的队长,少佐军衔,说来也奇怪,两者之间似乎并没有过多的来往,只是孙良诚部进驻兰封之日,日军曾下令伪政府组织人手在城门处迎接,此后没有明面上的来往!”
“好吧,我们先去试试!”董江闻言看了一眼时间,已经是上午九点出头。
两人没在做耽搁,出了内屋,而后买了一副皮手套,大摇大摆的出了门。
正值九月,天气凉爽,街道上人来人往,曹记茶点铺说是铺子,实则是城内有名的茶楼,掌柜的是从粤东来的。
董江两人坐在对面的茶摊上,观察着四周的一举一动。
临近十点时分,一辆黑色小轿车驶入董江的目光范围之内。
“来了,是嘛?”本是背对着的蒯冲突然将脑袋望过去。
“他娘的,真是个雏!”董江心里暗骂一声:“回来!”
好在小轿车异常显然,过来之人无不侧目,蒯冲的表现还算合理。
此时,在轿车前后的护卫清了门口的场子,三名珠光宝气的妇人身着旗袍从下了车,为首之人正是当初董江从吕陵镇坐地虎中解救的孙良诚的大夫人。
三人花枝招展的进了楼,四名护卫协同进了茶点铺,其余人则是在四周警戒,之后却并未阻止其他客人进入。
董江两人又在茶水摊上坐了一会,而后付了茶钱,招呼蒯冲撤退。
两人走到茶点铺的背身,空旷无人之际,蒯冲急着说道:“刚才你怎么不上去?”
“上去,上去干嘛?”董江白了一眼蒯冲说道:“明摆着告诉外人,这里面有事?蒯冲你小子嘴是利了些,可是论到对敌的经验还是嫩了些,早知道你这样,还不如我自己来!”
蒯冲被董江三言两语呛的脸色通红,董江却还不放过他:“你看看就你这样,还说是什么纵横家的传人,古代那些能言善辩之士都像你这样脸上藏不住事?”
蒯冲被怼的讷讷不言,还没开始任务,在董江这却接连遭遇挫败。
在来兰封之前,周维汉就曾告知董江,虽然他派蒯冲一同前去,但是不要将希望全部压在蒯冲身上。
蒯冲是个初出茅庐的嫩雏,周维汉怎么会看不出来,董江此时也是有意磨炼他。
“告诉你,孙良诚的夫人他们所在的位置就在二楼左手边的第一间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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