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眼睛怒目圆睁,他怎么也没想到,自己会折在这个看似柔弱成兔子一样的女人手里。
不堪,屈辱,叫他恨不得杀了这个女人!
“来人…”被扼着的喉咙发不出半点完整的音节,两个字囫囵成一团,
下体的疼痛又叫他浑身使不出大力,但挣扎间还是将带着滚轮的病床上撞到了墙上,发出一阵重响。
哐的一声成功吸引了门外两个小喽啰的注意,只是没有一人进来。
“里面战况挺激烈啊。”门外两人自作聪明地相视一笑。
只是这抹笑,很快凝固在了脸上。
不远处逆光而来一个高大的身姿。
黑衣黑裤,看不清面容,周身好似带着冷峻的杀气。
但能确定的是,明显不是他们的人。
“你是…”
“谁”字还没来得及出口,人已经被一掌砍倒。
动作利落干脆,丝毫不拖泥带水。
另一个小喽啰愣两秒,立马抱头蹲地。
此刻他再蠢钝,也知道审时度势。这个陌生男人能突然出现在这里,拳骨上血迹斑斑,衣衫凌乱,明显是撕打进来的。
而能打得过守门的那几个,绝对不是泛泛之辈。
“大哥,有话好说!”
“你们抓来的人呢?”声音淬着寒冰。
“里面!里面!”
“滚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