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笑了，回抱着他，用最甜美的笑容说出了最动听的话。

“永远不要和我说谢谢，我们要在一起很久很久，整天谢谢谢谢的，那得谢多久啊，要谢的话……就用一辈子偿还吧。”

她声音轻快尾音扬起，说着全世界最甜蜜的情话，一辈子偿还。

这是他以前想都不敢想的，从一束光照进黑暗，再到光明包围那个曾经躲在黑暗角落里的小男孩，他慢慢抬起脏兮兮的脑袋，怯怯的说“谢谢”，光把他包围的更加温暖，她笑着说“不用谢，和我在一起吧，就用一辈子偿还……”

“芸芸。”他抬起头，弯腰看她，眼尾红彤彤的，把自己裸露给她看，他说“一辈子不够还，如果有下辈子，我们还在一起。”

还算是有点觉悟，陈芸嘴角轻翘，眼里闪过一丝狡黠“那可不行，万一下辈子我遇到了更好看的小哥哥呢？我可不能保证我会不会移情别恋。”

身旁久久没有声音，正当陈芸以为自己玩笑开过头，正无措的时候，肖白抬起头，一点也没有因为她的“花心”而生气的样子，反而似是思虑了很久，然后说“那我就投胎成最好看的样子，然后找到你，让你再次爱上我。”

陈芸感觉心脏变得软软的，软作一摊柔水，被他的话感动到，她抱着他精细的腰，声音闷闷的“我开玩笑呢，你怎么听不出来啊，下辈子，下下辈子，只要你是你，无论你长成了什么样子，无论高矮胖瘦，只要我们能遇见，我就还是会喜欢你。”

只要是你，我就喜欢。

肖白点点头“我也是。”

两个人腻腻歪歪一直到十一点多，期间肖白又给陈芸勾画了一下考试的重点，把这学期没学过的内容系统化讲给她听，直到敲门声响起。

“谁啊，这么晚了。”

肖白按住她“你坐着，我去开门。”

“嗯。”

门打开，陈序的大脑袋露出来“嘿，肖哥晚上好哇。”

杜明哲和许晶晶在后面同样露出微笑。

“砰～”一声，门被重新关上。

陈序愣了三秒钟……

里面传来陈芸的声音“宝宝，是谁啊？”

肖白“不知道，捡垃圾的。”

卧槽……

门外的三个人都要裂开了，尤其是陈序，差点被肖白的门夹到鼻子(?_?)。

捡垃圾的？大半夜的十一点哪还有捡垃圾的啊？偏偏肖白还一脸正经。

陈芸半信半疑，复又过去打开门，三人重新换上微笑，翻脸堪比翻书。

“砰～”一声，陈芸忍住笑朝着肖白道

“还真是。”

“玛德……”陈序心里一句脏话飘过。

不得不说，正经人犯气坏来，更气人。

陈序自讨没趣，主动拧开把手进去，嘴里还骂骂咧咧的念叨着“什么捡垃圾的，你们真的是，沆瀣一气！过分了啊！”

杜明哲附和“就是！”

许晶晶附议“没错！”

“这恶劣的行为简直就是……”陈序成功收到了来自肖白和陈芸的“死亡凝视”。

求生欲作祟，他立马改口“我愿意称之为……夫唱妇随，不错不错，很是团结。”

嗯～肖白的脸色缓和了一些“你们来干嘛，大半夜的。”

杜明哲挠挠乱糟糟的头发“肖哥，这也才刚放学啊。”

“对呀。”许晶晶把书包往沙发上一放，坐在陈芸旁边吐槽道“万恶的学校领导，咱们学校放学最晚上学最早，中午晚上吃饭时间少，作业多考试严格也就算了，结果开学考试还上得晚自习，上就算了，二晚还得继续，你说说，多气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