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黄大夫不仅仅医术高明,品性高洁、正气浩然,找她看诊一次只需二十文钱的诊费,药钱该是多少就收多少。
当然了,她收多少是一回事,你给多少又是一回事了。
黄老夫人,这钱也不用找了。”杨夫人一边说着,她取出一块一两重的碎银子出来递给黄张氏道。
“这几百文看一次病对于你们富贵人家来说,自然是便宜,甚至还让你们觉得,不符合你们看病的身份。
但是对于寻常人家甚至是贫穷的老百姓来说,这几百文钱看一次病,就相当于一个劳动力一个月的工钱,也是他们一家子口粮的钱。
不管何时何地,贫穷老百姓是看病的主流,看病的钱自然是不能够贵,能有利润不亏本,能够维持一家子生计就行。
反而大夫赚的钱,大多是给你这些富贵人家看病赚的钱多,给平民百姓看病赚钱,还不及你们一二的。”黄紫苏从诊室出来,听到张夫人说药钱便宜,她走了过来,笑着解释一二。
“黄大夫说的有理,黄老夫人,这银钱也不用找了。”张夫人闻言,她若有所思的点了点头,随即取出一锭五两银子的银锭子递给黄张氏。
“这是我的,也不用找了。”肖夫人也取出一锭五两银子的银锭子递给黄张氏。
“阿奶、娘,剩下的诊室我还没搞完卫生,我接着去弄了。”等黄紫苏送走了杨夫人她们之后,黄紫苏招呼了一声,便又提着水桶、抹布去剩下的诊室搞卫生去了。
“唉!”黄赵氏不知道想到了什么,她看着自家苏苏离去的背影,她不由得的叹了一口气道。
“老三家的,你这无缘无故的叹气干啥?”黄张氏听到自己三儿媳愁着脸叹着气,她顿时好奇的问道。
自家的日子虽然不说事事如意,但是也越过越红火了起来,家里兄弟之间没闹矛盾、妯娌上下也和睦,老三家的有啥愁还叹气的。
“娘,我觉得苏苏医术高明,有时候也不一定都是好事。
之前,张夫人、杨夫人找苏苏看诊,是求子的,苏苏说道行房之事,她说得轻松自然,都没有未出阁女子的忌讳和羞涩。”黄赵氏说道行房,她面色红了红道。
“这的确是不大好,改日我提点一下苏苏,让她避讳的形容,别让她这么直白,要是日后这些话传出去了,就算是苏苏给人看病说起来的,对她一个未出阁的姑娘家影响也不大好。”黄张氏一听,眉头微微一皱道。
“哦!对了,张夫人、杨夫人两人来找苏苏看病是来求子,苏苏有没有说过,能够让她们两人如愿的?”黄张氏不知道想到了什么,她精神一震的朝老三媳妇问道。
“苏苏之前交代了张夫人秘密行房时日,可以增加七八成的机会怀上身孕,说快的话,下个月就能够见到效果,慢的话,三个月后就能够有成效。
不过,依着儿媳妇对苏苏的了解,秘密行房时日,可以增加七八成怀上身孕的事情,我想来这是不离十了。”
“什么秘密行房时日。”听到这儿的黄张氏顿时精神一震,继而追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