询问之下才得知,花费高价购买红烧肉是想给家中妻子品尝,有个胞弟叫吴松,前两日打了一头虎妖,现在是阳谷县打虎英雄,在衙门内效力做总捕头。
阳谷县除了县令,县丞,典史之外,便是三班六房,三班中捕快为重,总捕头算得上三班之首,想必实力不低。
而且,吴大郎老婆名号潘银莲。
苏阳找到江南楼掌柜,问了一下阳谷县有没有一个叫西门庆的,掌柜说没有叫西门庆的,倒是有个叫东门庆的。
好家伙,这不是对上了吗。
潘银莲想必是个娇酥身软,风骚到骨子里的女人,只是不知可有机会见识一下。
今日收入银两,三百两!
正式售卖第三日,收入银两五百两!
正式售卖三日一共一千两银子,今日就是第五日,也是任务进度期限最后一天。
天色虽然黑了。
但江南楼门外却尤为热闹,阳谷县内大大小小财主,纷纷携带家财前来拍卖秘方。
最终,红烧肉秘方被阳谷县周家花费两千两买走,若不是周家出手,想必价格还要往上走,阳谷县大户都知周家背后就是县令大老爷,便无人再敢出价。
阳谷县内有三大户,县令老爷周家,冯家,卫家!
五日时到!
共获得三千两白银,远远出乎意料,想必这次任务将会完成相当完美。
这几日。
苏阳在江南楼意气风发,整个王家对苏阳的态度也逐渐改观,王夏荷更是一口一个姐夫的叫着,柳文香对自己的态度也好上许多。
大小姐王春晓对自己态度越来越差,这臭娘们好像见不得自己好一样。
王家丫鬟,家奴对自己也越发恭敬起来,见到自己也都知道喊一声姑爷,带个笑脸,桃花在自己身边地位也越发高了起来。
短短四五日,自己可是为王家进项三千两白银,王家家奴丫鬟加在一起不过二十余人,一年月例银子不到百两,加上平日吃喝消耗,这些下人丫鬟一年也就一百五十两左右。
这三千两,几乎可以保证接下来王家不会将多余家奴丫鬟赶出去,可以继续养着。
但是,张虎那狗东西见着自己,依旧是满脸怨毒,这让苏阳杀他之心越发浓重。
“小桃花?”
苏阳一脸坏笑朝着桃花凑了过去,嘴角流露出一抹坏笑。
“姑爷,让小桃花休息一日吧。”
桃花躺在外室床上,可怜巴巴求放过,苏阳也知这两日太过分,只得好生安慰一番后便在院子内闲逛,想等着凌晨后面板更新。
任务奖励上限是五十点香火值,不知道最后自己能得到多少。
王家王春晓房内。
褪去一身伪装,身披白色轻纱,身子轻盈斜躺在床上,双腿尤为细长,一张脸蛋更是倾国倾城。
若是让外人看去,免不得要成为红颜祸水了。
惜春坐在床上为自家小姐按摩。
“小姐,我觉得姑爷,似乎也挺好的。”惜春小声试探道。
“哼。”
王春晓冷哼一声,想着苏阳这几日所作每一件事,似乎都十分沉稳得体,心中也已经对苏阳印象有些改观。
但为了面子,王春晓还是不愿意给苏阳好脸色,否则太丢脸了,自己怎能向他示好?
“小姐,若你一直对姑爷冷冰冰的,姑爷又是个男人,免不得要心生坏念头,他房内可是还有个桃花呢……!”
“虽说不如小姐倾国倾城,却也是个小美人。”
惜春见小姐反应没有以往那么大,继续试探道。
“他敢。”
王春晓心中莫名升起一丝紧张,嘴硬道。
良久!
房内一阵寂静,无语!
“明日,去他房内看看吧。”
“我这可不是去看他,我是去监督他遵守赘婿男德。”
王春晓依旧嘴硬,惜春心中一喜,作为从小陪伴大小姐的丫鬟,惜春真心希望大小姐能好,如若是姑爷刚入门,即使作为丫鬟的自己也不想小姐往火坑里跳。
毕竟小姐可不是真的丑陋,而是倾国倾城的大美人,怎么能被这样的人去糟蹋了?
但最近几日看到姑爷的所作所为,惜春认为姑爷似乎并不像认为的软骨头,反正头脑冷静,十分有见地。
若是小姐当真和姑爷好了,姑爷见到小姐那倾城美貌后,真不知道该有多震惊和不可思议,作为小姐的贴身丫鬟,若是小姐来了月事或怀孕后,恐怕伺候姑爷的事情就要落到自己身上。
脑海中浮现出苏阳俊朗的模样,端庄沉稳的惜春脸上也是不由升起一抹绯红。
自己怎么胡思乱想这些呢?
明日小姐若是去了姑爷房内,自己定然要帮忙好好撮合撮合。
……
王家这所宅子还算不错,当初可是花费大价钱置办的,甚至还有一个两三百平方的小花园,内有小池塘,假山,竹林,花树,果树等物。
面板要等到凌晨才会更新,根据自己赚到钱财奖励香火,房内桃花身子实在扛不住,苏阳又不舍得折腾那小姑娘,只得出来散散步消消火了。
晚风清凉!
花园内树丛沙沙作响,虫叫声连绵不绝,风声飘来的还有一声声细细抽泣声。
这大晚上的,谁躲在花园哭呢?
顺着抽泣的声音,在一座假山后终于寻见,一名身着粗实丫鬟衣裳的女子,正坐在地上背靠假山蜷缩双腿低声哭泣。
皎洁月光清晖洒落,窈窕高挑的身子,玉指纤细,脸颊两侧青丝随意摆动,风情迷人。
一双水灵双眸满是幽怨和可怜之色,男人一眼看过去便会忍不住内心想法,上前将姑娘搂入怀中好生宠溺!
梅花!
王府的粗实丫鬟,最好看就是那一双眸子,楚楚可怜,人间尤怜,让人根本生不起任何伤害她的心思。
也许就是因为这双眼睛,这副窈窕高挑令人羡慕的身子,所以梅花在王家受到管事老妈子排挤,一些洗衣洗碗之类活都是她的。
不过二十岁,原本应当嫩的出水年纪,一双纤细小手却十分粗糙,一看便知受尽苦难的姑娘。
“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