靠山,山倒。
只有自己拥有的本事,才算真。
只有自己羽翼丰满,才能带给她内心真正的安感。
徐久砚捏着烟的手骨节泛白,唇线紧绷:“你决定好了?”
“嗯。”娄璃对上他深邃的眼,心脏如密密麻麻的针扎。
同时她心中也有一股愧疚。
觉得自己是不是辜负了徐久砚的期待?
但仔细想想。
他们之间不过是你情我愿的事。
娄璃又跟徐久砚简单解释几句后想离开。
却突然有一股大力禁锢着她,将她压在墙上。
“我有说让你这么走吗?”男人好听的声音带着微哑:“取悦我,我满足了你才能获得自由。”
娄璃紧了紧拳头,压过心中所有情绪,笑着转身。
“好。”
她踮脚吻上他好看的唇,清晰的看着他眼中的清冷,逐渐被欲望取代。
他人前依旧是那副衣冠楚楚的徐教授。
但在这一刻,只是一个被欲望支配的野兽。
他粗暴的一次次折腾娄璃。
似要让她融入自己骨血。
微凉的夜风,吹不散房间内燥热的温度。
交融的身影,在月光下显得唯美温馨。
娄璃再次醒来已经是第二天下午。
身旁人早已离开。
她手机上有几条未接短信和电话。
都是冷子爵打来的。
娄璃忍着浑身酸痛穿好衣服,回拨了一个过去。
“不是说要跟我在一起?电话都不接?”
娄璃打了辆的士回家,疲倦的捏了捏眼角:“才睡醒,冷先生请多谅解。”
“还叫我冷先生?看来你没想着跟我过。”冷子爵面无表情把玩着手中的檀香木串:“不要再让我知道你在跟徐久砚上床。”
“……”
他这都知道?
娄璃被点破也不尴尬:“嗯,我跟他结束了。”
“那你什么时候跟我上床?”
娄璃:“。”
虽然暂时答应了跟冷子爵合作,相处之后再决定结不结婚。
但没打算,再把自己搭进去。
很奇怪。
除了徐久砚之外的金主。
她不想再用自己的身体去获得这些利益。
冷子爵:“不愿意?”
娄璃回过神来,颇为不自在回绝:“嗯,我们之间只是正常的利益牵扯,我并不是你情妇。”
她找了个蹩脚的理由糊弄。
好在冷子爵没过多在意这件事。
只是淡然给她发了个定位:“晚上八点准时到这里。”
这是一个普通的拍卖会。
娄璃作为冷子爵女伴出席。
她一眼就看到了人群中央的徐久砚。
一天不见他气质仍然清冷矜贵。
只是周身的疏离感越发浓厚。
那股拒人于千里之外的冰川寒意,让她心中愧疚。
“你还舍不得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