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天没活动,她感觉身体僵硬不少。
“娄小姐,不要太累了,过来跟大家休息一下吧。”周暮温柔叮嘱。
等娄璃过来,其余舞者纷纷找借阴阳怪气借口离开。
“真不明白周公子看上她哪一点,除了人美胸大腰细腿长,就没什么优点了!”
旁边同伴汗颜:“这些优点已经能迷死那些臭男人了……”
议论声远去,娄璃面无表情喝茶。
看着对自己格外热情的周暮,她不难发现他对自己心动。
她有那么一瞬间,脑海中有可耻想法闪过。
如果徐九砚就此玩腻自己,她或许可以找周暮做下家,继续帮助父亲……
这个念头一出,她对自己感到厌恶。
那样不就真的跟徐九砚所说一样,为了自己目的,可以不择手段。
或许,真是如此。
娄璃结束一天练习,先给顾言打电话了解情况。
“对不起,娄小姐,我父亲还是不肯接这种风险大的手术……”
顾言带来的消息依旧让人绝望。
娄璃在挂断电话后,只能厚着脸皮找到徐九砚。
她在他车旁等了许久,凉风逐渐卷走她身上温度。
夜色浓郁。
徐九砚才下班。
看到车旁的娄璃被冻到脸色苍白,他倏然蹙眉。
“有事?”
“徐教授,关于我爸一事,可以请你帮忙……去跟顾医生说一下吗?”娄璃态度真诚恭敬。
上次宴会的事情,让她认清自己只是他的玩物。
就像他所说,摆正自己玩物应有的职责和态度。
徐九砚无端反感她的礼貌,眸色更冷:“有什么事去酒店说。”
他依旧开了间总统厢房。
但没开灯。
屋内昏暗的夜灯让气氛一点点暧昧。
娄璃心中焦急父亲病情,强忍泪水再次请求:“徐教授,您可以帮帮忙吗……”
她终究还是成为他口中那样的人。
在一个个夜晚,她清醒看着自己堕落。
却毫无办法。
“取悦我。”徐九砚深深看着她通红的眼尾。
煞是好看勾人。
三个字让娄璃看到了希望,也彻底再次将自己踩碎在脚底。
她主动跨坐在男人身上,衣衫半退,笨拙又生涩的吻他。
徐九砚扣住她柔软腰肢,一手扣住她后脑勺,挺拔鼻尖贴近她面容:“都这么多次了,你还不会接吻?”
“我……不就是这样吗?”娄璃紧张。
她怕男人一不开心,就让父亲的手术彻底泡汤。
徐九砚看着她如幼兽可怜茫然,浑身轻轻瑟缩颤抖,心脏兀的被捏紧。
他眸色一暗,主动覆唇吻上。
这副楚楚可怜模样,屡屡让他心有涟漪。
她还是更适合那明媚美艳的笑。
这一次,徐九砚前所未有温柔。
但娄璃还是被折腾了一整夜。
天蒙蒙亮,疲倦劳累的她不敢再睡。
等徐九砚小睡一会起来,她赶紧开口:“徐教授,顾医生他回国了,你可以帮我劝劝他吗……”
徐九砚扫了眼她眼底的疲态,淡淡起身穿衣:“晚上我带你去见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