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年都震惊了,他完全没想到老妈会说出这样的话来。
不过又想想好像这确实也是老妈的风格,想什么就说什么,虽然在外面八面玲珑,左右逢源,但在家人的面前却又变成了直爽的性格。
于是并没有在这个话题上和老妈多说什么,很快又投入了接下来的忙碌之中。
隔壁很快也开始忙碌起来,一开始还只是准备蛋糕,毕竟有了上午的前车之鉴,下午也差不到哪里去。
但很快随着一批批的蛋糕做好之后被端了出来,摆进它们应该存在的位置里面,客人们也又开始上门了。
不停的询问着蛋糕的名字,哪怕旁边的标签上都在写着,包括那明码标价写出来的标签他们也不看,似乎只愿意相信自己的耳朵。
不过这就是很多人在买东西时的常态,而红豆也就一遍一遍的为他们解答着,而且在晚上的时候来这边的粉丝似乎比上午还要多。
也可能是上午的一些顾客在回去之后把这消息发到了网上去,所以很多想要看到明星的人或者原本就是安红豆歌迷的粉丝们纷至沓来。
不过大多数人还都是很理智的,见到红豆之后最多也就是远远的拍拍照片,有些胆子大的会要求签个名,而红豆也像是上午一样,自己顺手的时候就帮他们签在小票上。
但下午她基本上就是签在小票的正面,因为上午的时候她还没有反应过来,到了下午她的经济人才忽然想到了这件事,打电话过来告诉她可以给粉丝签名,但一定要多注意一些。
虽然几率不高,但是既然在一个行业内有相关的规定,那一定是有前辈在这方面踩了雷。
亲笔签名别的不说,万一被有心人拿去写成了欠条,那可是很麻烦的。
所以就算签名也尽量不要签在白纸上,而且最好是把平常签文件用的写字习惯和给粉丝签名用的写字习惯分开,这样一来就很容易区分。
所以安红豆就想到了这一点,好在要求签名的粉丝并不太多。
以及一些人还想要合影,但安红豆实在是太忙了,就告诉他们没办法合影,而大家也都能理解这种事情,毕竟现在店里的人确实是很多。
就这样两边都在忙碌着,一直到了晚上十点左右的时候,蛋糕店里准备的东西基本上也都卖完了。
但既然开蛋糕店那肯定不可避免的会有剩下的蛋糕。
对于很多蛋糕来说保质期都有三天的时间,所以陆晓先让安红豆以及红红饭店的众人挑了一些喜欢吃的带回去吃,剩下的可以保存起来的就保存起来,放到明天打折卖。
还有一些没办法保存而且又吃不掉的,就继续放在店里,如果后续还有人来买也可以打折卖出去,但是到关店时都没有卖出去的话就只能丢掉了。
这样一来,虽然有些浪费,但把这方面的成本以这样的方式损失掉,总比顾客买回去之后吃出问题来再找上门要好的多。
“虽然之前已经预想到了很多情况,但第一天还是感觉有些准备不充分的,等明天的时候我再做几个打折的牌子,早一点开始打折售卖。”陆晓总结着今天的经验。
几个徒弟都已经下班回家了,这边就只剩下了冯红红、陈年、安红豆、陆晓以及温阿姨。
原本温阿姨也已经下班了,但今天月月还在学校里住着,所以她一个人回家也是没有什么事情做,就打算留下来再帮帮忙。
因此陈年又做了一些宵夜给大家吃。
“今天店里面卖的最好的是百果糕,说起来这个点心还是陈年教给我做的。”陆晓说道,“估计以后这个系列能变成我这边的爆款。”
冯红红之前就知道了这件事,但此刻又听陆晓说起来还是有些惊讶“儿子,你什么时候又学会做点心了?”
“这个是以前上学时没事做瞎研究的,古代不是有很多关于吃方面的书嘛,我没事的时候就会看一看,上面也有很多做法,所以我在学校里也会尝试着做一下,反正那些材料又不要钱。”陈年说道。
在这方面陈年总是没办法说实话,只能找各种各样的理由来搪塞。
反正自己专业的事情也只有自己知道。
不过陈年说完之后,还是叮嘱大家以后如果有人问起来可千万不要这么说,这个原因自己人知道就行了。
而众人也都纷纷展开了自己的想象力进行着补充完善,大概是陈年在学校里用人家的食材做蛋糕不方便说出去,毕竟影响不太好。
吃过宵夜之后,陈年送安红豆回家,而陆晓、冯红红、温阿姨则是一起往回走。
……
在路上安红豆虽然满是疲惫之色,但脸上却洋溢着满足的笑容,她的手里还提着一大袋蛋糕。
“这些可都是我今天的成果!”
看着安红豆得意的模样,陈年有心让安红豆把这些蛋糕点心面包之类的先放进车筐里,等回去之后再拿出来,但红豆说什么也不同意,说这是她打工赚来的工资,必须得亲手拿着才行。
“好吧,那你就先拿着。”陈年拗不过只好同意。
就这样一路把安红豆送回家之后,陈年今天也上了楼。
毕竟红豆辛苦了一天,陈年感觉自己这个做男朋友的总得表示表示。
到家之后就让安红豆趴在床上,陈年则是好好的给安红豆全身上下从头到腿都按了按。
陈年的按摩手法也是相当可以的,那会儿在天津的时候武馆里就有专门的医师和大夫。
每次谁遇到个筋骨疼痛什么的就会找医师去按一按缓解一下,所以陈年也跟着那些老师傅学到了不少。
虽然没办法像那些老师傅一样熟练,但至少每一个穴位对应能够缓解什么样的症状还是清楚的,差不多按了半个小时之后安红豆也感觉好多的,虽然在按的时候疼的她吱哇乱叫,但过后那些疼痛瞬间消失。
但这还不算完成任务,又从家里找了几个罐头瓶给安红豆雪白娇嫩的背上拔了几个火罐儿。
“陈年,你在搞什么啊?怎么这么疼?”
“再忍一下就好了,刚开始确实是会有点疼,等一下就舒服了。”
“不行啊,伱这也太疼了,我感觉背上就好像是有一座山压着,而且山的下面还有好多刀子,又疼又重!”
“这是正常现象,你再忍一忍,马上就好。”陈年耐心地叮嘱道。
过了一会儿,陈年将火罐取下来,安红豆背上被拔过火罐的地方颜色很深。
“你看你这个就是湿气重,而且过于劳累了,不过现在刚拔完罐,快把被子盖好,千万不要着凉,而且今天晚上就不要洗澡了。”陈年一边说着,一边收好那些罐子。
“什么?不能洗澡?”安红豆一听这话顿时大惊失色,用被子盖着自己的身体,紧紧的抓着被子的一角,就像是一只被骗了身体的小白兔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