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全策背对着门,垂在袖下的拳头紧握。
在蒲兰彬出来的刹那,一个拳头朝着他飞了过去。
蒲兰彬猝不及防,结结实实挨了一拳,不由得踉跄一步,嘴里溢出血腥之味。他握着拳头,还了一下。
“你打我作甚?”蒲兰彬没好气地说道。
“你怎么好意思欺负蕙兰?”萧全策替杨蕙兰鸣不平。
“什么欺负,你话说的别那么难听,我与蕙兰是两情相悦,况且我会娶她为妻。”蒲兰彬瞪了他一眼。
萧全策不依不饶,上前揪住蒲兰彬的脖领,生生将他提了起来,力气大的出奇。
“你口口声声说两情相悦,可你没有为她考虑过半分。你与她尚未成亲,你就与她”萧全策欲言又止,觉得羞于启齿,“若传出去,你让她往后如何见人?她本就孤儿寡母,你是想让外人戳她的脊梁骨吗?”
萧全策句句皆为杨蕙兰考虑。
“若非她心里有你,我根本不会在这与你多费口舌。”萧全策并不愚钝,早已看出杨蕙兰的心思。
蒲兰彬一把甩开他的手,拽了一下揉皱的衣襟,“我和蕙兰的事,轮不到你这个外人指手画脚。”
“蒲兰彬,我真是看错你了,我以为你是正人君子,原来你是衣冠禽/兽。”萧全策义愤填膺地怒骂。
蒲兰彬也不明白到底怎么回事,一觉醒来就稀里糊涂地睡在了一起,被萧全策这般误会,他也懒得解释,“随你怎么想,不用你管。”
他们争执的话,屋内的杨蕙兰听得一清二楚,穿戴好衣裳,方才出来。
“你们两个够了。”
“蕙兰,你不要轻信他,他就是道貌岸然的小人。”萧全策极力劝说杨蕙兰。
“蕙兰,我可以当作什么都没有发生。”